“无功不受禄，为什么要你的钱？”
“如果我说，我就喜欢给呢？”
“我不喜欢要。”
“那就奇怪了，你敲诈勒索的时候，我没看到你不喜欢。”
“一码归一码，我也不是敲诈勒索，别说的那么难听，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牙尖嘴利！”
“……”
向晚清蠕动两下嘴皮子，看了一眼张罗生：“你以后会不会常来？”
“这个不确定，要看你会不会常常见我。”张罗生现在才发现，他确实不想离开，还没走就想着要来的事情了。
“我们是合作关系，你帮我介绍客户，我帮你投资，怎么会不见面。”
“那就行了，我也就这点要求。”其他的张罗生现在也不敢说。
向晚清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站了起来：“我去看看我母亲，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和吴妈说，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留下吃饭，不过只有米粥。”
“大鱼大肉吃多了，胃肠不好，吃点米粥正好清理肠胃了。”
“嗯，那你坐一会，我去看看。”向晚清先一步去了楼上，张罗生在楼下看着，笑容越发优雅。
向晚清到了楼上推开向妈妈的房门，进门向妈妈正在休息，她没多呆，坐了一会从里面出来的。
一出来向晚清就看到张罗生在楼下看她画的油画，她下来张罗生回头看她，指着一幅画问她：“你画的？”
“嗯。”
“送我一副。”
“我再画给你。”
“那要不画了呢？”
“……”
看她不说话张罗生盯着她看，向晚清这才说：“如果不画了，这幅就送给你。”
“你说的。”
向晚清没回答，觉得男人都很会说。
楼下站了一会，吴妈把粥煮好，向晚清请张罗生去吃粥，吃了粥送人出去。
张罗生不说留下，但也不想马上离开。
“我想参观一下。”
“天快黑了，看不到什么，不如改天我在带你参观。”向晚清其实就是想把人早点打发走，让张罗生进来就是最大的失策，下次一定要多吃点解酒的药才行。
送到门口，张罗生就是再不愿意离开，也还是听话的去了门外，但他站着没走。
张罗生不走，向晚清只能陪着，外面星星出来了，张罗生就望着星星数星星。
数的向晚清犯难！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