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切开始悄然好转,宁愿的高烧退下,尽管仍然昏迷,但肚子里的孩子却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感谢未来少主福大命大。
位于别墅走廊的尽头,雕刻着紫藤花纹的复古双扇木门缓缓开启。
白夜洲进入房间,随侍的医生佣人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空间,极致低调奢华的1;148471591054062主卧,一张足以容纳五六人的超大水床上,高烧刚退,宁愿的身子看起来越发的瘦弱。
她脆弱到不堪一击,小巧青涩却掩饰不住绝色的五官上满是不安,她低着头半靠在床头,黑发凌乱的散在肩头,周身都笼罩在落寞与绝望之中。
房间里,是自然又馨香的奶香气,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白夜洲的到来让房间的空气顿时闭塞起来,染上轻轻的药草香。
他不动声色的坐在大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动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修长干净的指尖灵活的穿梭。
就是这双手,曾经在这张大床上,拥着宁愿盈盈一握的腰肢。
把她拽入地狱,又极尽缠绵送向天堂。
这是那夜之后,他第一次踏入这间房。
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那一夜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可他不能忘记,稚嫩如她,生涩紧致的让他失了防备,勾动了他体内蛰伏多年的粗鲁和暴虐。
“宁小姐,我们谈谈。”白夜洲语气轻漫,缓缓地靠在椅背上。
那道声线,如冷硬的利器划过。
宁愿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都惊怔住,那仿若要逼得她魂飞魄散的记忆,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紧咬着牙关,不由得忘了哭。
当初,她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宁之航的母亲卖给了这个男人,签订了代孕契约,到被蒙面送到他的床上,逃不掉又逃不了,那一幕幕屈辱的记忆,历历在目。
不见她反应,白夜洲从西装里拿出一叠支票来,限量版的钢笔刷刷几下在上面签了一个数目。
“一千万,给你母亲办后事,但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的任何情绪,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他把支票拍在床头柜上,属于白夜洲的字迹价值连城。
宁愿惊到,脸色徒然刷白。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声冷笑溢出她的唇齿。
宁愿抬头,凉凉的目光终于落在白夜洲身上。
“所以,你是那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