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被她的主动勾起了欲望。
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骨血里。
温兰兰拿了烫伤药刚追上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脸拉的老长。
她低咳了两声,但是对面两人显然并不买账。
尴尬的站在原地,愣是等了好几分钟,白夜洲才依依不舍的将宁愿放开。
宁愿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无力的挂在白夜洲的怀里。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要不是她以前学过潜水,现在肯定要被憋死了。
“还能走路?”白夜洲嗓音黯哑。
宁愿小脸刷一下红了,她只是被吻的有些窒息,又不是被那啥?为什么要这样问!
缓了好一会,宁愿擦发现自己双腿居然真的在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白夜洲拖着她腰的手一用力,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宁之心提着箱子满身怨气的走在前面,她不想去看身后宁愿那张得意张扬的脸。
贱人就是贱人!就是会装!
宁愿小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异常的心安。
他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最好的保护。
“白夜洲。”
“恩。”
“谢谢你。”宁愿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胸口,头顶男人一张紧绷的脸上,眼底满是餍足。
宁愿弯着唇角,眼神无意一扫,看到宁之心洋装后面的污渍,也不知道那条裙子是什么质地的,茶水撒上去一开始只是湿湿的一片,但是后来干了之后竟然出现一大块的红色印痕。
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来了大姨妈一样。
宁愿噗嗤一声笑了出了,越想越觉得好笑,整个人缩在白夜洲的怀里笑到停不下来。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磨蹭,不同于粉底堆积的馨甜味道在鼻尖萦绕,成功的勾起了大boss的欲望。
白夜洲嗓音安欲:“很好笑?”
宁愿点头,凑近他的耳朵:“宁之心的裙子……你弄得?”
宁之心的例假一向很准时,因为几乎和宁愿同时,十几岁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宁之心早熟,被骗说会死掉,她还傻傻的写了遗书。
所以很不巧的她记得宁之心的例假并不是这几天。
而宁之心也不会蠢到穿着有瑕疵的衣服去见白夜洲,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
白夜洲阴沉的眼底满是不屑,冷哼一声:“她蠢。”
宁愿失笑,为什么她以前都没有发现,原来宁之心有这么蠢,而自己还被那么蠢的人算计过无数次。
真是失策。
她抬起小脸,看着他坚毅的下巴:“那我呢?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很蠢?”
蠢到被卖了还要替他们数钱。
大boss垂着眸子看了她一眼,薄唇锋利:“以前蠢。”
“那现在呢?”
“现在也蠢。”
额……宁愿一脸黑线,所以在白夜洲的眼里她就是一个一无是处,一个蠢字贯穿了一生的蠢女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