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暖握着手机傻眼了，以往，安念暖跟季启远开这类的玩笑，他都是回以一声嘲笑。可眼下……顿时后悔自己多嘴。
那端，‘季启远’逼问：“如果我看上你们母女，你愿意接受我吗？”
“别开玩笑了。”安念暖拒绝的有些尴尬，结果被拒绝的‘季启远’心情很愉快的笑出了声，像是贴在耳边笑一样，安念暖隐隐感觉耳朵有点烫。
“我，我眼光高着呢。”
“那……”‘季启远’说了一个字，就停了下来，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半分钟，他再开口的声调，比刚刚轻松了许多：“……你为什么会看上季谨言。”
‘季启远’耐心的等着，也许不到五秒钟，可这五秒就像是对他的宣判，最终等来的是结束通话。
他握着手机站了许久，再次拨打过去，安念暖很快接起，自然而然，“阿远，晚安。”
“等等。”
“怎么了？”
“安念暖。”
“嗯。”
“安念暖。”
“嗯？”
“安念暖。”
“我睡了！”
……
“安念暖，我爱你。”
‘季启远’连续叫了叫了十遍她的名字，在最后一遍时多出来的三个字将她的困意彻底的赶跑。
安念暖握着手机，隔着电话，她无法去揣测他的心思，更看不清他的容貌，说起来自从她出狱搬到这儿，季启远一直在国外出差。
想到季启远对自己的照顾，安念暖面色温软：“我知道了，阿远，晚安。”
“晚安，暖暖。”
……
安念暖睫毛颤了颤，心脏仿佛随着这声称呼，轻轻颤了几下。
好久没人叫她这个小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