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吓了一跳,惊慌地摆摆手:“陆先生,你在说什么?你要我拿什么出来?”
“急救药!”陆屹楠目光一狠,“有胆子下药害人,难不成你们就不担心自己被咬?备用的药不可能一点都不准备吧?”
殷氏一脸茫然:“陆先生,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可欣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屹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是怀疑奶娘给那猫下药,让那猫故意去咬子墨妹妹的么?”
“难道不是么?”陆屹楠剑眉横飞入鬓,满脸的怒气,指着殷氏斥责道,“我就不该让那个这个老婆子进陆家的大门!满脸阴险的气息,谁知道她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着什么?还有你……”
陆屹楠突然回过头,瞪着钟可欣道:“这裙子是你的,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钟可欣更加不解:“这……这关我什么事呀?猫粮、罐头什么的,我碰都没碰,我怎么操控那只猫呀?屹楠,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你不要因为你现在喜欢这个丫头,就这样欺负我!”
钟可欣百口莫辩。
陆屹楠轻轻搂着钟可情的腰身,小声问道:“小墨,这件裙子,你洗过么?”
钟可情故意露出一脸茫然之色,然后虚弱说道:“没有。可是屹楠,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屹楠随即抬起头,看向钟可欣的目光中复又染上了几分寒意:“你听到了?小墨说没有洗过,也就是说这条裙子还是你送来时候的模样。”陆屹楠说着,掀起裙角,冷嘲道:“你自己来闻闻,你闻闻这裙子上是什么药味儿?”
殷氏面色一暗,垂下头闻了闻,整张脸当即刷得惨白。
“不,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这样是哪样?!”陆屹楠将手边的牛奶杯狠狠一摔,里面的牛奶便四溅开来,洒了殷氏满脸,“不是你在小墨的衣服上下药,小墨难不成还会傻到自残?”
钟可欣的唇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谁知道呢?”
殷氏眸中寒光迸射,“是啊,陆先生,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们做的呢?她可以自己下药呀。”
钟可情倚在陆屹楠身上,虚弱地动了动,努力撑直了身子,满面无辜道:“大表姐,殷阿姨,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这猫咬伤了我的右手,我该如何拿笔?”
钟可情没有反驳,但只是轻轻松松一句话,便赢得了陆屹楠的信任。所有的道理都站在她这一边,任殷氏和钟可欣有两双眼睛、四只手,也只能大眼瞪小眼,左手搅右手,无可奈何!
是啊!一个即将参加高考的考生,最重要的便是她这只右手了。她就算想要自残,也不至于傻到1;148471591054062伤害自己的右手。
钟可欣是哑巴吃黄连,有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