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铛”的一声,那士兵的刀被砍着两截,其中一截掉着地上。
这清脆的碰撞声连群臣脸上为之一变,连季如风脸色也变的非常难看。
遇乞提着手中刀,向北堂墨走过来。
北堂墨还真是吓了一跳,额头冒出冷汗,不知觉地后退一步。
这就是传说中的削铁如泥吗……看起来遇乞使得金刀并没有太特殊的地方,显然是凭着臂力和猛劲将对方的刀拦腰砍断。
这时,刚浪陵拦下了他,小声地说:“不要做的太过分。他毕竟是个小孩。”
紧接着,北堂墨看到那四个人眼里的鄙视。
他奶奶的,老子好歹也是个保送生,从小学开始,就报送上了全省最高的初中,又从初中直接升入了同校的高中,就连高中也是报送进的清华,考研时,北堂墨还拒绝了清华的保送名额,毅然决然地选择自考考上了MIT,从小他就是饱受着人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成长起来的,就连校内的老师,都对他多看三份,可现在,他竟被这样几个怪模怪样的劳什子古人给鄙视了。
被人鄙视的怒气让北堂墨忘记了恐惧,他挺直了身体,接着说道:“虽然我们的这些兵器比不上你们,但是我们有一样你们南诏人绝对比不上的神器。”
张昊对他的话不以为然,觉得就是小孩子吹牛皮吹上天了,讽刺道:“哦?既然如此,我们到想见识见识你们夕照国的神器。”
底下的群臣都表现一副茫然和不相信的样子,同时也对北堂墨表示同情样子。
为何他们从来不知夕照国有什么神器,如果有的话,怎么可能在王水川之战的时候,输的那么惨。
话说,神器?这是个什么名字?难道是上古神器轩辕剑之类的兵器?
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了,毕竟,如果北堂墨在夸口有神兵利器后,但是没有。这可是有辱国体之事啊!
就连台上的季如风,也向他投来置疑的眼光。
北堂墨转过身,自信地说:“陛下,请下令到教场。北堂墨会让这些南诏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神器。”
在这个清一色的冷兵器的时代,出现了火器,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正是因为她们从没见过,才显得格外有趣。
季如风看着北堂墨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虽然心里敲着鼓,但也只好开口说:“摆架教场。”
这偌大的教场位于皇宫外,足有十几亩地的占地面积,是平时皇上在检阅军情的时候才会到的地方。因此,百姓们都可以进来。
不知是从哪儿听到了消息,一行人到达时,已经有很多百姓拥挤于教场的边缘,百来个士兵正在维持秩序。
北堂墨们一行人就在已经摆好的座位上坐好。
刚到了校场,季如风就将座位安排下了。
他的左手边是丞相司马云,右手边则是北堂墨。
司马云的左手边坐着刚浪陵,刚浪陵的左边是遇乞。
北堂墨的右边是张昊,张昊的右边是元高。
古代向来以右为尊,且以上为尊。
北堂墨的面上没有任何惊动,但心里却做了一番计较,这张昊的待遇竟然比元高都高,可想其在南诏国的地位之重。
刚刚落座,遇乞首先沉不住气了,开口嘲讽道:“你们夕照国的神器在哪里啊?”
北堂墨站起来,对旁边的士兵嘀咕了几声,然后转过身说:“有请夕照国的神器。”
紧接着,老胡和老张推着沉重的大炮进场了。
黑黢黢的外表,巨大的机身,透出来的威严气息,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又有不少官兵走了上来,在大炮的不远处,摆了数以十计的木桩人。
四周的官员马上小声讨论着:“李大人,这就是北堂墨们夕照国的神器吗?怎么1;148471591054062跟书上说的神器差好多?“
“是啊。不知道有多大的威力。希望到时不会发生有辱国体之事啊!“
而四位南诏的使者也在讨论:“张大人,你觉得那是什么兵器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啊?“刚陵浪问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一世的方物。
张昊一脸深沉的打量着大炮,说道:“我也从未看过或听过有这样的兵器。“
遇乞大声地叫道:“肯定是他们夕照人想出来糊弄我们的东西。什么神器啊?看那丑兮兮的样子,我呸!”
元高连忙出声阻止道:“遇乞修的无礼。我看这兵器应该有些威力,不然夕照人不会拿出来。他们夕照人可是最讲究颜面的。”
而外围的百姓更是讨论的热闹,整个场面一片乱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