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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打死才好呢。
但是表面上却嗤笑道：“你看着我像是有五千万的样子吗？”
他一愣，不死心地道：“你没有，可是顾总有啊，如果你这里不行，我只能将这个秘密卖给出得起这个价的人了。”
我忍不住好奇道：“你怎么不卖给顾云澜呢？”
赵卓然似乎听了天大的笑话，一个人在那里噗嗤噗嗤笑了半天，听起来听造孽的，估计这几年顾云澜没少折腾他，也不是一棒子将他打死，而是慢慢用油锅煎，我光想想就觉得很解气，就忍不住要对顾云澜产生好感。
果然赵卓然很气愤地道：“你以为我不想，但是他看我好像仇人一样，不就是我的前妻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吗？他们分手我才和她结婚的，而且他的儿子也不是我害死的。”
我冷冷看着他，想起当初他拿着刀，站在我床前的可怕模样。
我用力握紧了咖啡杯，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砸碎杯子，用碎瓷片划破他的喉咙。
我淡淡地道：“喔，这样啊，那你似乎知道顾总的孩子是谁害死的？是孟菲冉？”
赵卓然吓了一跳，沉默不语。
我看他是故意的，故意引起我的兴趣，也是，如果我真是个想要上位的心机婊，听到孟菲冉曾经害死顾云澜的孩子，那还不惊喜万分？
我挑眉道：“五千万，我就有一亿没有，不过你要给我点真材实料的东西。”
赵卓然还要扯皮，我又继续道：“另外我可以想办法不让顾云澜动你们的小孩。”
赵卓然这才心动，老实告诉我道：“当初，我发现了她运送尸体的车子，虽然她最后将车子销毁，可我却趁着她不注意，偷了她害人用的刀，如果运气好的话，里面不仅仅有被她害死的那个女人的血迹，也有孟菲冉自己的。”
我闻言，心里一阵狂跳。
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和顾云澜说，不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吗？
以顾云澜的性格，没有真凭实据，他是绝对不会信我的。
真想不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让我碰到这么大的转机。
可这么多年的营销部的工作，让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
我皱眉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还是假？而且，那上面的血到底是不是有孟菲冉的，你也不确定不是吗？”
赵卓然愣住了，显然这也是他很担心的问题，可他强硬地道：“我肯定上面有，只是我一直不敢去验证，因为孟菲冉太快怕，我怕她发现。”
我盯着赵卓然道：“那你怎么现在又肯告诉我了呢？”
赵卓然目露恐惧：“因为我发现最近有人跟踪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孟菲冉要派人跟踪我，也许她是以为这么多年不会有人再想起那事情，想斩草除根。”
我想了想道：“真说不定有这种可能，她大概是因为顾云澜一直没忘记你，才留着你的命。”
我这句话一出，赵卓然露出惊恐的神情。
我转机也忽然明白，是啊，终于知道为什么孟菲冉一直没办法杀赵卓然，不是她自信到变态，而是她不能，因为顾云澜因为我的死，一直在关注赵卓然，所以她才不敢动手。
可是，为什么忽然派人监视赵卓然了呢？是什么让她铤而走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