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走到门口的时候,我问。
“他们不会抓我去他们的国家做研究吧?我看电视,他们美国人喜欢干这种事。”
“哈哈哈……”
老爱大笑起来,走了。
我特么的真担心这样的事情,别把我弄走了,做实验品,那真可怕。
老爱到底是觋师,底子就是觋师,那恶是一直存在的,不管他是学者,还是专家。
我是这么认为的。
扎纸罗停工了,从里面出来,但是黑布并没有拿下去。
我想,到底会发生样的事情呢?
铁军似乎并没有着急,每隔一天来看一次。
一直到11月中旬的时候,章佳秀娟到扎铺来了一次之后,似乎才有动作。
扎纸罗在半夜去黑罩子,但是扎房已经上了纸,不开灯是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的。
扎纸罗就拿着画笔,在里外在的忙门。
这扎房门窗都有,做工精致,这个手艺达到这个程度在中国,恐怕只有扎纸罗了。
这小子一直忙天到亮,我也看到快天亮,他把画笔放下后,点上一根烟,坐在那儿看自己的扎房,突然他就站起来,直接奔的的铺子而来。
他敲门,我开门,我们上楼。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着,你说我的扎房怎么样?”
“罗师傅,很不错,但是……”
“你不要说其它的,各为其财,说多了没用,这扎房一开房,恐怕老十行的麻烦就来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只想进老十行,老十行还有一个位置,这是其一,其二,我需要老十行都听我的,我当行首,其三,干饭盆所得到的东西,归我所有。”
扎纸罗说完看着我,他能提了来这些条件来,肯定是有资本的。
“为什么呢?”
“我可以带你看看扎房。”
扎纸罗带我进了扎房,我进去后,是目瞪口呆,里面椅子,桌子,茶壶……生活用品一样不少,而且十分的逼真,最实以为是实摆进去的,但是那是缩小版的,所以确实是扎出来的,只有两种颜色,黑白。
除了这些,让我目瞪口呆的原因是,里面有老十行的九个人,一把椅子空着,那扎出来的老十行的九个人,栩栩如生,我坐在那儿,就跟真的我一样,只是小了很多。
我心里暗暗的佩服这个扎纸罗。
“罗师傅,这一生恐怕是你最完美的作品了吧?”
“噢,不,只是其中的一件,很完美。”
确实是这样。
“我准备明天半夜一点开房,如果你们答应那些条件的话,我可以在那个时候烧掉这扎房,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不呢,你们老十行坐在这里的九个人,都会死亡,这就是你们的阴宅。”
这手段是凶猛,我心里惊慌。
扎纸罗让我考虑一下。
我回到铺子,扎纸罗又把黑布罩上了。
我给铁军打电话说了这事,他说叫老十行的人到老宅区来。
老十行的人过去,我把看到的说了一下。
老十行的人对扎纸罗也是有所耳闻,但是并不是十分的了解,而我就不同了,是亲身经历过的。
有人说,不过就是扎纸,没有什么可怕的。
铁军摇头,看来他也是吃过扎纸罗的什么亏了。
“这事很麻烦,但是我提醒大家注意,开房的时候,我们都在铺子里呆着,定位不动,不要从铺子里出来,我自然有办法。”
我担心铁军失心,想问个明白,他没有说。
大家回铺子呆着,铁军也在铺子里,没有人出来,下午停铺,这是铁军告诉的,老十行全部停铺,窗户上帘,这有什么讲究我不清楚。
从窗帘往外看,那扎房还罩着黑布,扎房也是停铺,关门,拉上窗帘,这扎纸罗到底用这扎房给老十行怎么样的一个创伤呢?
这个我不清楚,一个扎匠竟然有这么的能耐,也不能不说是奇了,没有人敢同时跟老十行对立,单行的到是没问题。
这让我对扎纸罗更是感觉到害怕,紧张。
天黑下来,扎纸罗穿着前黑后白的衣服出来,进了扎纸房,不知道忙什么,半天才出来,出来就去黑罩。
扎纸房里面点着蜡烛,摇曳着,里面有人影在动着,九个人影,那应该是扎纸扎出来的老十行的九个人。
老天,他们竟然在里面动着,我把窗户推开点,竟然有隐约的说话声,这让我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冰凉。
下面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呢?想我都无法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