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女人多了,闺房中调情,到比平日口齿要灵便。
金凤衣给他说得脸如火烧。
她是处女之身,又特别紧张,哪里可能成功?就跟龙灵儿那两次的情形一模一样,折腾半天,一脑袋的汗,从脸到脖子整个儿全红了,也没有成功。
最后,她终于放弃了,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羞恼又有些歉意的对李福根道:“对不起,我实在,实在不行,本来想给你留个一男半女的,看来只好算了,来生吧,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补报你。”
看这样的一个大美人,狼狈的折腾这件事,李福根觉得特别的赏心悦目,眼看金凤衣放弃,到是有些舍不得了,心中有个冲动,恨不得就一把抱住金凤衣,翻身压住她。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到要看看,金凤衣是不是真的会杀他。
他救了她,只因为看见了她身上的一个秘密,她就非得要杀他,真是这样吗?
他需要确定这一点。
他期待着,是最后关头,金凤衣会放弃,但是,他失望了,金凤衣平稳了一下情绪,脸上的羞意不见了,换成了一种凝重又微带歉疚的神色,对李福根举起双手,道:“我这两个小指上的戒指,都有毒针,是我在奶奶死后,专找高手匠人打制的,你放心,从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会为你守节的,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看到我的身子,如果谁看见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他。”
她说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打开了左手戒指上的机关,道:“男左女右,就用这枚戒指为你送行吧,你放心,你死后,我一定会好好以丈夫之礼安葬你,先让它陪你,我死之后,也一定带着另一枚戒指来与你合葬。”
说完,她俯下来身,再一次来亲吻李福根,她的左手,同时摸向李福根的脖子。
她是当真的。
李福根确认了。
而就在他堪堪确认之际,狗王蛋突然一下钻进了他腹中。
这绝对不是李福根自己吸的,而是蛋蛋自己主动钻进来的,可能是狗王蛋感觉到了危险,主动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这就好比,外面来了敌人,主人还没做出反应,看家狗先叫起来了。
蛋蛋一入腹,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李福根双手齐抬,右手一下扣住金凤衣左腕,左手搭到金凤衣腰上,五爪如钩,暗劲透入。
“呀。”
金凤衣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杀李福根,自己心里也是有些纠结的,完全没想到,李福根居然会突然反击,一时间惊呼出声,抬头看李福根。
她武功虽高,这会儿却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是腰间受制,另一个,则是脉门被扣。
腰间受制,腰以下动弹不得,而脉门被制,更是全身发软。
李福根一动起来就不再停手,制住金凤衣的腰,手再移上来,点了金凤衣双肩井的穴位,随手就松开了脉门,打斗中穴位打不准,但贴身拿靠,拿穴位就不成问题了。
腰被制,腿麻弊不能动弹,上半身是能动的,但肩井被制,则双手也不能动了,这么一来,等于她双手双脚全都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即便如此,金凤衣在反应过来后,还是身子一扭,就借上半身肌肉之力,居然也从李福根身上翻下来了。
不过也就只能做到翻下来而已,然后仰面朝天,手脚摊开,反而更加狼狈,也再动弹不得,手不能动,脚不能动,腰也借不到力,上半身躺在床上,还怎么能动。
能动的,或许只是她的眼晴和嘴,她瞪着李福根,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没喝酒?不可能啊,你明明喝下去了,而且你张嘴说了话,酒也没含在嘴里,可你为什么没散功?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福根不答她话,下床,先把她双手两枚戒指全捋下来,打开的那枚,露出一枚寸许左右的钢针,有如一枚向天而立的图钉,针尖发着蓝幽幽的光芒,金凤衣不可能说假话,针尖上有毒,而且是极厉害的奇毒,即便李福根气可破尖,一旦给扎上一下,只怕也逼不出来。
另一枚懒得看了,李福根走到窗前,直接扔了出去,再又走回来。
金凤衣发现他眼光完全不对,惊得缩了一下,叫道:“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敢碰我,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