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乔。”裴清把手里的一杯酒递给她。
“你有些紧张了。喝点酒,放松一下。”男人道。
陆思乔接过酒来,闭着眼睛喝下去。
原本想坐下来,好好和男人说清楚,然而没过一会儿,陆思乔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
陆思乔摇了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男人:“我是怎么了?”
裴清也把那杯酒喝了,然后站起身来,走近陆思乔:“乔乔,没紧张,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这种酒有催.情的作用。”裴清解释。
陆思乔很难相信,这个一贯温和的男人,此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骗人!”陆思乔大声地道,“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风俗。”
“我说有就有,思乔。今晚上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说着,走上来,一把抱住陆思乔,转身就将陆思乔扔在了后面的床被里。
陆思乔心已经发凉,浑身都没有力气。
想着,也许就这样就行了吧。
她不用再挣扎什么,这一夜过去,她也就把欠裴清的还给他了。
然后后来,陆思乔才发现一个可笑的事情,裴清根本不行。
原来过去的时间里,他不曾有过行动,只是为了掩盖自身的这一特点。
时间很快过去。
陆思乔在马来,几乎是被裴清给软禁在了这里。
陆思乔连和国内父母联系都联系不上。
渐渐的,陆思乔才发现,裴清有许多之前掩盖起来的面容。
比如,他甚至有某些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狂躁症,一发作起来,就会砸东西,仆人碰上,他就会打仆人,渐渐的,他甚至开始对陆思乔动手。
陆思乔的脸,被挨了几巴掌。
后来裴清似乎发现,殴打陆思乔,比殴打其余人更让他兴奋,于是时常打陆思乔,便成了常见。
如果是以前的陆思乔,她还会有所反抗,但是现在的陆思乔,已然是没有了那种想法,她神情甚至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