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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依的腿怎么了？”
季凉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城微微一愣，原来他发现了。
他瞪着季凉川，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清依因为术后受凉，身体免疫力低下，各种交叉感染之下高烧不退高达一个星期，反反复复的。我好不容易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可是她的身体也垮了。她提前进入了更年前，肚子会时不时的疼，她浑身的骨骼都疏松了，不能剧烈运动，甚至走快了都不行。她的心脏也不好，并且血压增高，情绪不能受波动。如果说这些都可以忍受的话，那么最让清依生不如死的是，她现在大小便完全失禁。”
“你在骗我是不是？你在骗我！”
季凉川突然觉得心被撕成了碎片，疼的差点站立不住。
不！
这不是真的！
可是苏城的眸子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
“我骗你做什么？我是从海里把清依给救了，我用尽了全部的心力去救她，可是我依然留不住她。清依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你丫的胡说！”
季凉川突然一拳揍了过去，连人带拳头的直接压在了苏城的身上，和他一起摔倒在地上。
苏城抡起拳头想要反击，可是一滴温热的液体瞬间滴落在他的脸上，然后第二滴，第三滴……
他突然就愣住了。
即便想过无数种季凉川的反应，却始终猜不到季凉川居然会哭。
“季凉川，你……”
“苏城，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你故意编出来吓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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