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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她的那点小聪明、顾隽清的那点小算计，这位老爷子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对吧？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静静的看着他们作。
一直作到最后，老爷子才慢慢显露出自己的手段，让他们彻底跪拜在了他脚底下。
这难道就是这位在商场纵横了几十年的老人家的本事？
好可怕好可怕，慕灵灵现在已经觉得浑身发凉，似乎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错觉。
呜呜呜，亏得她一开始还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聪明了，都能和老爷子对抗了呢！结果现在她才终于明白，其实不是她有这个能力，而是老爷子想让她有这个能力而已！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老爷子这一年的调教下，她的本事是比以前强多了。只是……和老爷子这次露出来的这一手相比，自己那点小手段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她突然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边的顾隽清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爷子在李曼的伺候下放心的吃吃喝喝。等到把身体状态调试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转向顾隽清：“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知道。”顾隽清点头。
“你后悔也没用，想退缩也不可能。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只要用心去做，相信一定没问题。”
“嗯。”顾隽清再点头。
老爷子见了不由眉梢一挑。“你就没有半点异议？我还以为你会反抗一下。”
“如果以前，我是会反抗。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你对我奶奶并不是没有感情。”顾隽清慢慢开口。
老爷子的身体立马又一僵。他捏着照片的手慢慢收紧，手指关节都泛出一阵白色，可想而知他力气用得有多大。
“其实我是真的喜欢过她，我也想过要和她在一起过一辈子。”他突然低声说，“只可惜……我们有缘无分。”
“你的所谓过一辈子，是让她做你的地下情人，做一辈子？”顾隽清低声问。
老爷子立马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开口：“我从二十岁起就知道，我这辈子的结婚对象只可能是我父亲商场上伙伴的女儿，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如果不是这一场联姻，莫氏不可能被发扬光大到这个地步。对于我的妻子，我一直很敬重她。而你的奶奶……那个名分我给不了她，但除那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然后她就离开了你。”顾隽清颔首。
老爷子的眼神瞬时变得黯淡无光。
“是。”
顿一顿，他才又轻轻开口：“别人都以为是我玩腻她把她给甩了，但真实的情况却是她甩了我！她不甘心做我的情人，她想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眼看我不可能和我的妻子离婚，她彻底绝望后，就带着你爸爸离开了。”
说着老爷子又轻轻笑了笑：“很可笑是不是？这话我曾经和几个人说过，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他们觉得我在扯谎。她一个舞女，和我在一起那么久，连儿子都给我生了，又怎么会突然鼓起勇气离开？甚至还有人说，其实她是在欲拒还迎，在等着我去哄她回来，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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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确定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其实她那么聪明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她唯一一次上我的当，就是生下你爸爸了。”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看看她都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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