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架子搭起来,将腊肉放了上去:“整好今天阴嗖嗖的,可以烤火。”
“枪哥,熏制的时候有什么讲究没有?”
“当然有,反正时间还长,慢慢给大家讲。”
“你们看现在放肉上去,如果熏制的时间长,就肉皮朝下方,如果熏制的时间短,就肉皮朝上。”方宏采用的是肉皮朝上的方式。
“大家注意熏烤的时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定要有人盯着,不能有明火。”有明火,腊肉就会被熏黑甚至烧焦。
本来就是熏肉,肉温度升高,就会有油滴下来,就容易着火。
整个隔着肉的架子下面都是柏树枝叶,一旦猪油滴上去,一会儿就能燃起来,所以随时都要有人盯着。
“在大部分的做法里面,都是直接在熏肉的时候烤熟肉,少部分做法是熏一段时间然后挂起来,在漫长的时间里让化学反应让肉边熟,这个过程长达三个月。”
方宏可没有时间等那么久,这些腊肉后面的比赛用得着,所以要直接熏熟。
实际上西方人也没有那么讨厌熏肉,美国培根大家讨厌,是因为他们做的烂,加拿大的培根就比美国培根好吃的多。
不过西方人的做法有问题,培根容易致癌。
他们的培根就是真二八经的亚硝酸盐过量。
已经烘烤了两小时了,方宏随时都要注意不让他们燃起来,这股炊烟也飘在了村庄上空,不少游客闻着味道找了过来,一些闲暇的厨师也找了过来。
而此时,方宏正在灰烬下面闷红薯。
“枪哥,这个红薯肯定很好吃。”
“我们这种做法和烤红薯类似,不过不叫烤红薯,叫耙红薯,和耙耳朵一个字,意思如软、糯。很香。”
“枪哥熏腊肉都被围观。”
“我就喜欢看这些外国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方宏哈哈乐了:“让他们看把,他们就算知道我要做什么菜,也无可奈何,更何况他们不知道。”
“枪哥你灌的香肠也是用来比赛的么?”
“给他们吃浪费了,这是熏来我自己吃的。”方宏:“在欧洲香肠文化也很浓郁,不过被视作上不了台面,就和狗肉似的,好吃,但是上不了酒宴。”
当然了,以德国为首的香肠狂热爱好者肯定不同意这个说法,但是德国的食物能比英特兰好到哪儿去,没见这次比赛没有德国的队伍么。
“枪哥,来一盘腊味合蒸,吓死他们!”
方宏耸肩:“那是胡南菜,还没有到展现十八般武艺的时候,赢他们,川菜就够了。”
“腊肉肯定是炒啊,不炒的腊肉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胡说,腊肉肯定是用来蒸啊,不蒸的腊肉哪儿来的口感!”
“得。”方宏:“比赛还没开始,炒党和蒸党就争起来了,有什么区别,我就不告诉你们什么部分用得到什么部分用不到了,免得你们猜到我要做什么菜。”
方宏整个熏了整扇猪肉,一条前腿一条后腿,半个猪头,一整列排骨,还有五花,里脊,二刀三刀,坐墩。
方宏用树枝将闷了很久的红薯掏了出来:“这些东西,那一点出来比赛就行了,其他的都是我们驻地接下来十多天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