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脚的上前,把那已经药力发作神志不清的男人制服,而江舒雅哭着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又羞又惊,泣不成声的委顿在地。
夜少宁转了转眼珠,觉得眼前这一幕绝非偶然——这里虽然是一处人迹罕至的海岛,但是明天来参加尙可儿订婚仪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且安保设施十分到位,这种一看就很可疑的流氓,按理说是不会被放进来的。
更没法子进到江舒雅的房间里。
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一切都有人安排,这座小岛,最先来到的人是尙可儿,对这里最熟悉,也最有能力安排这一切的,就是她,可是尙可儿为什么要害江舒雅?
除非……她原本的目的不是这样。
目光幽沉的扫过江舒雅极具挑逗性的穿着,夜少宁不动声色的走到江舒雅面前,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轻声询问:“舒雅,你没事吧。”
“少宁……”江舒雅哭的泪人一样,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向夜少宁,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动容和心疼,然而男人的脸上是有同情,然而那同情只是轻描淡写,完全不到触动心灵的程度,她一失望,顿时更加委屈:“我好好的在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冲进来,要不是我拼命抵挡,恐怕早已经……呜呜呜,少宁,我好怕……”
江舒雅的话,只说了一半,当时她是在屋子里,只不过刚刚换好衣服,外面罩着中规中矩的风衣,里面是惹火的比基尼,正想去找夜少宁,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不想尙可儿为苏可可安排的男人,疯了一样的冲了进来。
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江舒雅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只知道现在计划一个一个失败,她非但没碰到夜少宁的一根手指头,反而还差点被一个流氓染指了!
想到这里,江舒雅愤愤的转过头,看向尙可儿,那目光里满满都是失望和谴责。
本来还指望靠着尙可儿重新赢得夜少宁的心,可是……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尙可儿被江舒雅谴责的眼神看的发毛,忙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江舒雅披上,小声安慰:“舒雅,这应该都是意外,你没事就好,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不够细心……”
边说边恨恨的看向被押出大门的男人,心头闪过一阵疑惑,这个男人怎么会在江舒雅房间里,难道是走错了?
还是药力太强,糟蹋完苏可可又跑到了江舒雅这里来?
不对啊……
正在狐疑之中,门口处响起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尙可儿最不想要见到的面孔出现,苏可可慢悠悠的走过来,衣服整齐,头发柔顺,脸上的表情轻快而自然,身后跟着夜少宁的贴身助理丁恩,一直走到江舒雅面前,这才瞪大了眼睛:“哎?怎么回事,江小姐,你怎么……这是怎么啦?”
江舒雅和尙可儿齐齐抬头,就看到了苏可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顿时心头明白过来。
这男人,怕是苏可可引过来的!
而她毫发无伤,应该是一早就已经看破了他们的计划……
江舒雅险些把牙齿咬碎,一脸愤懑的瞪着苏可可,尙可儿更是有苦说不出——她若是一定要追究,就会追究到那个闯进来的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是自己派来的!
苏可可这个阴险的贱人,让她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见到苏可可毫发无伤的出现,夜少宁这才松了口气,走到苏可可面前,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你没事吧,是不是被吓到了?”
那种关怀呵护的身材,自然而然,不带一点伪装,深深的刺痛了江舒雅的眼睛。
“没事,就是听到声音下来看看。”苏可可微微一笑,又看向江舒雅:“江小姐的脸色发白,真的没事吗?”
不等江舒雅回答,夜少宁拉着苏可可的手,就向门外走去:“舒雅需要安静,我们还是先回去,不要打扰她。”
“等等。”苏可可挣脱开夜少宁的手,上前走了几步,走到尙可儿面前,俯身,嘴角露出甜美的笑意:“尚小姐,听过一句话吗?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好好的,等我的十五。”
尙可儿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之前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野丫头,本想反唇相讥,但苏可可眼睛里的神采和斗志,竟然有种让人害怕的感觉,想要说出去的话噎在嗓子里,她竟然一时之间发不出了声音。
直到苏可可和夜少宁手拉着手走远,她才回过神来,嘴里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随后,就听见了身边江舒雅嘤嘤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可儿,我对你太失望了,说好了今晚解决掉苏可可的,你……枉我那么信任你……”
尙可儿咬了咬嘴唇,忙小心安抚:“今天这事是个意外,你放心,嫂子,等我和子平订婚之后,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玩……”
……
“说吧,怎么回事。”夜少宁带着苏可可回到卧室,关上房门,不等苏可可站稳,就把小丫头抵在了门口,双手托着她的细腰,他低垂了眉目看她,昏黄的壁灯照射出他精致的轮廓,和微微上翘的嘴角。
颠倒众生的贵公子。
苏可可整个人被夜少宁压着,觉得呼吸都困难,伸出手臂揽住夜少宁的脖颈,眨巴眨巴眼睛:“怎么,心疼江小姐啦?”
“调皮。”夜少宁哭笑不得,俯身咬住了苏可可的嘴唇,牙齿在女孩儿柔软的下唇上一咬,双手摩挲着她软软的腰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可没有天真的以为一切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