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霖面色一白,顿时酸的要命,恨得牙痒。稚子无辜!何况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和江淮站在一起,谭少慕就要被人如此非议。若这个孩子她真一意孤行的生下来,谭少慕的脊梁骨岂不是能被戳弯了!
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心,自己被误会也就罢了,连累谭少慕,辱及她的孩子,她不干!
何幼霖缓缓从江淮身后走了出来,揪住了沈月珊的胳膊问,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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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阴着脸说,“你再说一遍!”
沈月珊是个不带怕的人,想到江淮刚刚一脸温情地摸了摸这个女人的头发心,就恨得抬起另外一只手死命揪住她的头发,嘴里骂骂骂咧咧道,“说你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敢做,不敢给人说了?你丢下自己的男人,跑去勾搭我未婚夫,孤男寡女,处了一个多月,你以为你现在就能母凭子贵了?做梦!你以为老天爷叫你以后不孕不育,是为了叫你挽留这个孽种?我告诉你,是你做的不要脸事情,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叫你失去做女人的资格!”
何幼霖被拽得头皮发疼,若在平时早就和她干起来了。可惜,现在她身体刚刚调养没几天,力气不如以往一半大,又担心剧烈动作会影响胎儿,双手只护着肚子,没有做抵抗。
江淮看沈月珊欺负何幼霖,刚要上前阻拦,却被她的两个朋友一左一右地拦了下来。
“谭二少,这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参和进去不太好。”
“是啊,是啊!月珊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不给她出气,憋着的话,这怒火以后只会烧的更盛!”
众目睽睽下,江淮不好对女人出手,用蛮力,只能任由她们拉着。
谁知,只是须臾之间的迟疑,沈月珊看见何幼霖护肚的动作,气得眼红,直接拽着她的头发往育婴用品店门口的竖着的摘牌架上撞,“现在装什么柔弱,之前在KTV包间里的时候,不是很凶悍吗?啊?”
何幼霖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眼睛直接撞上了木架的尖角处,疼得眼泪直流,睁都睁不开。
此时,围观群众都痛呼打的好,对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要这样,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架。
“沈月珊!你个疯婆子!”江淮气得额头青筋突爆,用力甩开夹在他左右两侧的两个碍事女人。
其中一个略微瘦小的直接被甩在地上,屁股撞得生疼,另一个还好,虽然被甩开了,却又很快的一把抱住了要冲过去帮忙的江淮,“谭江淮!喊你一声二少,是看月珊的面子上。你要再这样维护着那狐狸精,下月珊的脸,后果是什么,你想想清楚!你以为闹出那些事情,沈伯父能饶过你?都是月珊在帮你兜着,说报纸上的事情都无中生有!毕竟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KTV的事情,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但是,今天,在这里,众目睽睽下,你要闹出什么,谁都救不了你!”
江淮眼中闪过挣扎。
之前,或许他还有几分真性情。但在何幼霖一次一次拒绝他之后,他明白,真心什么都换不了,只有权势,像谭少慕那样的权势,才能真正的呼风唤雨。想到他只是口头上要解除婚约,谭政就拿鞭子抽他,逐出家门,若真引来沈国豪的报复,只怕谭政第一个饶不了他。到时候,他死了,得便宜的人只会是谭少慕!
何幼霖捂着受伤的右眼,左眼里倒映出江淮的迟疑,心中闪过一丝悲凉。
风花雪月,不过如此。
纵然情深,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关键时刻,她依旧还是要被舍弃。
她看着盛气凌人的沈月珊,想到谭少慕说的,有他给她撑腰,爱做什么做什么,憋着一股气,她顶着沈月珊的手劲硬是直起了腰板,随手抓起被撞得一歪,靠在门把上的招牌架往她身上砸了过去!
招牌架看着有点大,其实都是三角板做的,重量上倒也不重。何幼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所以,砸在沈月珊的腰上,并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沈月珊却搂着腰肢,像是被砍了一刀一样怨毒地看着何幼霖,声音尖细,“何幼霖,你偷男人还有理了!穷人家的女儿,就是没教养!眼里只认钱,恬不知耻!”
何幼霖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这一瞬间,她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沈月珊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
明明是她抢走她的男友,不是吗?
她之所以这么趾高气扬,理所当然地指责她偷人,不过是仗着她家有钱,而自己只是被人领养的孤女!
她咽了咽唾沫,气得浑身发抖,“沈月珊,你不要欺人太甚!缺德事做多了,总归有报应!”
沈月珊一听,腰也不疼了,扶在腰上的手改拿起被砸落在地上的招牌架子,朝着何幼霖步步逼近,“报应?我会有什么报应?倒是你,老天不收拾你,我沈月珊第一个不放过你!”
江淮看见这一幕,眼眶瞪得老大,眼球都要瞪出去一样,连忙推开抱着他腰上的女人,大马跨步地冲了过去,“沈月珊,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月珊被这么一激,厉声搁下狠话,更快一步地冲到何幼霖面前,一架子打在她的肚子上!
此时,城北的码头上,谭少慕莫名心慌,却按捺下心悸,冷而高深地盯着脚底下的人,“把话说清楚,七年前,为什么盯上何幼霖?”
“难道慕少你忘了?七年前,你和那小姑娘可有过一面之缘呐。”王平笑得好不得意,好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当时我的雇主叫我盯着你,我偶然发现她和你的关系,这才引起雇主对她的兴趣,叫我把她弄成陪睡的妓,女,踩你脸。可怜一个清清白白的学生妹,才刚成年就被你害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