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迟迟没有回应,应该是在清点伤亡。
过了有几分钟时间,他们回复说击毙袭击者七人,我方武警官兵四人受伤。
对于这起案子而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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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七”相当于吨位数量,从某种意义上说“中毒者”不断扩增,间接说明毒品散播还在继续。
“我要向上面汇报情况,现在下令立即对附近所有村庄展开围捕。”
我大叫一声,不行。
丁欣现在是急疯了,所以其中细节和厉害关系未能展现。作为一个法医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参与太多,但身为一名合格的警察我不能不闻不问,于是我当着丁欣和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制毒案件,而是一个由制毒引起的毒品泄漏事件,甲卡西酮中毒者还在持续增加说明毒源存在,如果现在贸然进行围捕的话会产生很多弊端,比如伤及到其他无辜群众、中毒者逃出围捕圈对其它地区造成恶劣影响。
“叫防化部队吧。”
“啥?!”穆队长和赵专家相视一惊。
“把所有村子的人集合在一起,减免伤亡。撤掉所有武警力量,不能再这样硬碰硬,交给防化部队全权负责,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医,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意见,至于怎么做以及产生什么后果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毕竟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这已经造成了很大的不良影响,所以丑话我要说在前头。
“徐老弟够狠啊,你这是想让防化部队来人道毁灭啊?!”赵专家异样地望着我,不久又心悦诚服地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比让他们继续伤害无辜群众要强。”
当日。
丁欣就和省里面进行了通话汇报,得到这里的情况以后省厅高度紧张,不光让防化部队参与进来,还增加了武警官兵的数量,扩大了范围进行区域控制,而处理毒品泄漏问题交由防化部队负责。
我以为防化部队参与进来以后,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撤出去,但没想到省里下达了终极命令,除处级以上重要职务的领导人员外,其它前期缉毒人员除得到批准外,否则均不可以离开控制区。
把我们也留在这里是怕消息泄露出去,对外界造成恐慌影响。
我当时就明白事态已经严重了。
“封锁消息,人道毁灭”这八个字完全可以形容现在的局面。
后来经小道消息听说,这不是普通的苯丙胺类药物,而是通过特殊方式炼制成的变异类药物,其药性和维持性是普通“丧尸药”的三到五倍,一般过量食入正常甲卡西酮后几日就会发疯而死,而这个“超强丧尸药”会让人发疯长达一周以上,等同于完全丧失理智,不能自行恢复。
防化部队介入以后没多久就所有幸存者封锁在一个村子里,并在外围拉起警戒线不得外出。不过像穆队长和赵专家这种处级以上的干部得到了优先释放权,所在他们早在三天以前就撤出了控制区。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丁欣执意留了下来,对于自己留下来的目的她并没有说出来,不过不管怎样这总会让我们这些被困在这里的人感到欣慰。
私下里张汉和我说丁欣留下来完全是为了我。
不得不说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诚惶诚恐。
可后来丁欣却和我说她留下来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那些被她下令射杀的无辜百姓。
作为小梅的丈夫我应该和丁欣划清界限,但作为她的下属我又不得不安慰她。防化部位的专家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食入了变异的苯丙胺类药物,不是不救,而是回天乏术,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当时已入夜,寒风飒飒。
丁欣坐在村中一篱笆中间的木墩子上,而我站在她旁边望着硕大明亮的圆月。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借我靠一下。”
说完她目视着我,似乎在祈求我答应什么。
我没有吭声,她就很主动地把头依到我怀里,然后又一把将我抱紧。
面对投怀送抱的丁欣,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