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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案子里似乎都会存在一个你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以往的经验也告诉我就算绞尽脑汁你也没办法说得通。
女死者脸上的血手印是如何造成的,我记得自己当时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在洗漱间的时候自己脸上也出现了血手印,镜面中还闪过一个诡异的笑脸,看似不可思议但最后还是一样找到了合理答案,但对于“诈尸”这个可怕的现象我却不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完美说法,最后就算再不可思议,再荒唐的,都可能成为最终的答案。
我把死者平放好,在她身上盖了一件衣服。
然后望向通往一号车厢(货舱)的这道门,刚伸出手,门却开了一条缝隙。我不免有些吃惊,那个乘务员说过里面都是重要的货物门应该会上锁才对,怎么会是虚掩着的,会不会真的有人进去过?
我和米娜说,让她守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她固执。
“这是命令!”我强调。
米娜从来没见我态度这么强硬过,于是就之剩下妥协的余地。
里面很黑,起码比外面要黑,一点光都没有,但反而促使手电筒的光变得更加明亮。
那个乘务员说过里面都是重要的货物,所以在我印象里就应该像货舱一样到处堆满了货物和木箱子,可实际上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但在中间的位置上却有一个庞然大物,走进前一看吓了一跳,那竟然一副不常见的大棺材。
不免觉得有些诡异,火车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并且,棺上面画着都是褪色的佛像,花花绿绿的,吓人的恨。
“是棺椁。”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才知道是米娜。我颇有些责备地问她,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把门锁上我们两个谁也别想出去了。
她很坚信地说她的直觉是不会错的,绝对没有这样的可能,凶手一定就在这里面。说完她还有模有样地扫了一眼周围,在没有发现任何和躲避的媒介后将目光锁定在这套棺木上,很夸张地指着叫里面的人赶快出来!
可惜的是里面的“人”并没有给她面子,米娜为了让自己不尴尬决定打开棺椁缉凶。
我立刻阻止,别闹了,这东西是那么容易就打得开的吗?
再说弄坏了就是把她卖掉也赔不起啊。
米娜特尴尬,还是不服气。但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她也不敢毛手毛脚的了。
“凶手肯定不在这,撤吧。”我打算撤退。
我已经走到门口,米娜却仍旧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盯着棺木上的画,还绘声绘色给地根据画中内容给我讲了一堆关于棺主主人的生前经历,倒像是个专业搞考古的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为了进藏我可是恶补了西藏相关的历史文献,通过自己掌握到的这些知识我认为……这副具有明显藏墓特色的棺椁应该是吐蕃时期的某位妃子。”
“别扯了,吐鲁番不是新疆的吗?”
“师父你真能打岔,我说的是吐蕃,发bo一声,是西藏代表王朝和吐鲁番是两码事,文盲真要命。”米娜骄傲地开始自我推断,“我认为外面这层坚厚的棺椁是当时赞普特意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棺材里的女人。”
“那我更不认为凶手有可能打开棺椁,咱还是赶紧撤吧啊。”
米娜入迷了一样继续端详那些画,说其中有一副画很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妃子在和一朵花搏斗。我忍不住对准手电筒凑到跟前也看了两眼,虽然画的内容线条粗糙却栩栩如生,一个女人手握着一把剑,在和一朵比她还高不少的花打斗,怎么感觉这朵诡异的,足有两米高的花似曾相识,而且,画上面的这个女人也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就好像是我阴阳相隔的某位朋友。
“下面这幅说女人败了,死了。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她的尸体永不腐烂。最后面这幅说,有一天,当天空出现两个太阳时,这个女人就会复活,和自己转世的赞普永不分开。”
我把米娜拉开,告诉她,这种东西都是骗人的,就是古人对爱情的一种心灵寄托。米娜说,她也知道,但就是情不自禁地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她还说,她想打开棺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不腐。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答应带你去西藏,不过还来得及,到了下一站你就回去吧!”我非常严肃,盯着米娜的脸。
她认输,也变乖起来,说软话,“师父别生气嘛,我就随便说说,我都听你的。”
我拉着米娜往外走。
到了门口米娜一脸惊魂,又内疚地说怎么回事啊,门怎么说打不开就打不开了呢??!
我也走上前去使劲拉推,可不管怎样用力都打不开门。
很生气,我责备了她两句,“你啊,涉世未深,盲目迷信,我让你留在外面偏不听,现在好了咱俩都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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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不去了。”
米娜惭愧说她直觉一向很准的,可不知道这次怎么就失误了。
我告诉她,直接这东西我不否定,但把直接当成真相就是一种盲目。看来,并不是什么死者在指引我们,这可能就是凶手给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把我们锁在这里面,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