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望着他,她咽了咽口水道,“若是生不出来呢?”
“那便做到你生出来为止。”他毫不犹豫。
林慕白不悦的推开他,“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你若真的那么急着想要开枝散叶,去找别人。”
容盈无奈的扶额,“谁告诉你,我急着开枝散叶。”
“你自己说的。”她挑眉看他。
容盈捧起她的脸,“若是有了孩子,你可舍得丢下孩子,自己离开?”
她摇头。
“那不就结了。”他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你说,你与我之间若没有点联系,来日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才好?”
她翻身,攀上他的胸膛,“你若不是喜新厌旧,我怎么会走?”
他望着她时,眸色幽邃若深渊,仿佛凝着愁绪,“世事难料,谁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模样。我管得住自己的身,管得住自己的心,可我管不住天下之变,悠悠之口,人心叵测。”
“那我信你便是。”林慕白道,“只要深信不疑,就什么都不必担心。”
他道,“你可信?”
她颔首,“我信。”
“若我骗你呢?”他问。
林慕白想了想,笑若三月暖阳,“那最好能骗我一辈子。”
容盈嗤笑,“话虽如此,做到却难。”
“也不是很难。”林慕白道,“我若真的爱你,必定不计流言蜚语,不怕千难万险。若是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还有什么不能扛过去的?生死尚且看透,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敌得过生死吗?”
他摇头,眼底泛着异样的微光,紧拥她在怀,“什么都比不上生死。”他说,“别再让我痛一次,别再离开我。”
她蹙眉:再?
终究,没有问出口。
说好的,深信不疑。
正感动着,想着要如何关慰,林慕白陡觉身上一凉,却见他已经快速为她宽衣解带。当下愣了愣,“你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望着她道,“既得妻如此,为夫自然要更尽心尽力。自己的娇妻若不好好疼着,难保会被人惦记,到时候爷亏得慌。”
她瞪大眼眸,这世上还有人将流氓之事说的这般大义凛然的?
他窃笑,随即堵上她的唇,不许她再多言狡辩。安安静静下来,好好办事,不是极好吗?亏了那么多年,如今难得归来,还不得好好的赚回一笔?
所谓补偿,便是教她第二天一早压根下不了床。
容盈无奈的揉着眉心,“爷下手重了些。”
她剜了他一眼,虚弱的靠在他怀里。
他眉心微跳,又道,“是下手太重了些。”
她仍是不语。
“我帮你揉揉?”容盈抱紧了她,厚实的掌心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别动。”林慕白快速起身,白了他一眼,“闹够了没有,这都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