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一样讨厌,令人厌恶至极。不就是仗着一张惊世骇俗的容脸吗?凭什么人人都要喜欢你?”
今夕突然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白馥,所以在发泄心中埋藏了多年的怨愤。
白少康容色平平,对于先帝而言,身为太子的白少康,实在没有太多可圈可点之处。而白少康的母亲,虽然是皇后,可终究也不得皇宠。只是因为姿色平平,所以不管是母亲还是儿子,都输给了白馥母女。是故白少康憎恨世上一切,不属于自己的美好。
这大概就是白少康内心的心魔,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心里阴影。
“你真可怜。”今夕笑了,“你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你厌恶别人得到。”
白少康切齿,“至少你现在落在本宫手里,如果容景宸够聪明,他会知道怎么做。事实上,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救你。因为本宫是前朝太子,他不敢让人知道,本宫曾经出现在他府中。你知道联络前朝太子,是什么罪名吗?”
“你真卑鄙。”今夕冷笑,“不过你打错了主意。太子殿下虽然喜欢我,可是他更爱江山。在江山与我之间,他会选择前者,而绝对不可能选择我。你拿我当赌注,只怕会输得更惨。”
“那又怎样?等本宫拿到东西,这天下都会是本宫的!”白少康仰头大笑,那种如胜利者般的欢愉,让今夕冷了面色。
东西?
什么东西?
他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白少康与容景宸,这样紧张的。
不过,他不知道并不代表林慕白也不知道。如果林慕白知道,那么--今夕突然想着,是不是能借着这次机会,让容景宸和白少康斗个你死我活,而后让林慕白渔翁得利?
有可能吗?似乎是件很难的事情。
白少康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没有大智慧。可是白少康身边的鹤道人,却精明得让人心慌。今夕虽然聪慧,但论之经验与阅历,绝对比不过鹤道人这样的老江湖。
深吸一口气,今夕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只想拿着你,然后与容景宸平分。”白少康拂袖而去,“鹤道人,好好跟他讲讲道理。”语罢,已经迈出了房间。
看一眼微合的房门,今夕盯着眼前的鹤道人。
鹤道人不紧不慢的上前,解开了今夕的绳索,瞧着今夕手腕上的血痕,倒是有些惋惜,“无量寿佛,公子何必如此倔强。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本不是江湖中人,不算朝廷之人,何必要牵扯其中?”
今夕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看上去温和至极。
见状,鹤道人继续道,“殿下虽然对你下手,但换做平素,早已杀人,如今这还是轻的。奉劝一句,莫要逞一时之快,公子还是要惜命为好。”
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以甜枣。
今夕嗤笑两声,“然后呢?惜命却把命交到你们的手里,还不是一样?你们是刀俎,我是鱼肉,任你们宰割。你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