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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七爷妥协(上)
十三吃了个闭门羹,无趣地站在十七王府的门外,这是什么情况,连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也不愿意再见了?还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他这个十三哥的面子也不给了,赫连少卿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虽然是晚了点,可怎么他也是个堂堂的赫连国王爷,是他十七的哥哥,怎么这个面子也不给。
赫连少卿站在门口生了半天的闷气,一个看门的小门童就把他给打发了,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生气的对象十七赫连辰萧此刻并不在他的府内,而是身处皇宫密室之中,筹划着第二天的监国大事。
赫连少卿生了一会儿气,觉得为这个事,夜里大闹十七王府,太有失他王爷的身份,还会被传说小气,等到明天在早朝上见了十七弟,再与他理论吧。这么想着,赫连少卿垂着头,甩了甩手中的马鞭,转身走下十七王府大门外的台阶,又骑马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黑暗角落里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看着,当十三王爷离开,那道身影也倏地一下消失在黑暗的空气里。
赫连少卿没有再回去赫连谨的王府,他总不能对七王爷说,自己被十七的门童给拦在了门外,连面都不见一下,面子何在,再说回去了,七王爷也没什么心情与他继续比试箭法,天也这么晚,也就径自回了他的十三王府。
七王爷赫连谨在府里焦急地等着宫里和宫外探子们的消息,可是得来的全都是一切正常天下太平之类的话,赫连谨手里转着个两只名贵玉石打磨而成的翠玉转球,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油灯与蜡烛照亮着这整个书房,也照着七王爷舒展不开的眉头。不详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头上,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呢,他却说不上来。
“七王爷,该用晚膳了。”一个小丫头心惊胆颤地走进来,低着头小声地回着赫连谨,七王爷皱着眉头一整天都没有出过这个房间,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担着心,担着胆,生怕七王爷一时怒火发泄到她们的身上。
“出去。”赫连谨看都没看小丫头一眼,沉着声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小丫头忙逃也似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不觉之中已经是一身的冷汗。这时候七王府几个厢房里的妻妾们也都觉得,赫连谨今天的状态不对,往日里这个时候早已经是选定在哪一房过夜,叫来晚膳,欢歌笑语其乐融融之时。今日这么晚却没什么动静,就连打发去询问的小丫头,也被喝斥出来。
“钏儿,你再去打听一下,看看王爷怎么还没选好过夜的人。”东厢房里的女主人,浓妆艳抹,鲜红色的胭脂,顾盼流离的双眼,还有那露在外面惹人注意的胸部,都召示着,这个女人妖冶不可一世。
“是,夫人。”一个十四五岁,刚刚及笄的小女孩,领命出了屋,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夫人,刚刚进去回饭的小丫头,被赶出来,她说王爷心情很不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钏儿很机灵,她刚看到被赶出来小丫头上去,拉着她问出些情况。
“知道是为什么不高兴吗?”女人正将一支色彩艳丽的珠钗挂在已经坠满了头饰的发髻上,又用手用力地按了按,确定不会掉下来,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
“奴才不知。”钏儿没问出什么来,那个小丫头胆小的要命,什么都说不上来。
“你这个奴才,每天白费你吃的这么丰富,锦衣玉食的养着你,这么点事你都打听不出来,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女人站起身,转过头走向钏儿,身形摇曳,娇艳欲滴。狠狠地用她丰腴白皙,养着一手好看指甲的手指,戳在钏儿的脑门上。戳得钏儿身形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
受了委屈的钏儿,也毫不掩饰,呜呜地哭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除了哭还会干什么。”女人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还越养越精贵了?打不得骂不得了,”女人上前几步,又是拉,又是推,钏儿年纪小,经不住女人的这样打骂,跌到在地上,也不敢出声,抽泣着,不断用袖子抹着眼泪。
女人瞅了一眼钏儿,理了理衣服,那丰满富有弹性的胸部沟壑在刚刚的大动作下,几乎跳将出来,她拉了拉围胸,将那双峰又重新固定在衣服里面。咒骂了几句钏儿,便自己出了屋子。
女人一步三摇地走向灯红通明的王爷书房,这是她彩云到王府里的第三年了,王爷什么脾气,她自认为是完全掌握在手心里,只要她在王爷面前扭动她纤细曼妙的腰枝,露出雪白的肌肤,王爷便会露出笑脸,忘记所有的烦恼与她一同饮酒作乐,还会赏她白花花的银子。
彩云自信,只要她出面,在王爷面前轻声细语地吹着香风,王爷便会忘却忧愁,与她一同回房,共覆云雨。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想到,七王爷并没有想她预料的那样,用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治胜法宝,她美丽的双峰,用温和的笑容驱赶阴霾的心情。
“王爷。”彩云掀开门帘,看到赫连谨正阴着个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彩云见赫连谨没有任何反应,还是沉着脸,不过她也是见怪不怪,她坚信,到了不了最后,王爷就会向她的妖艳妥协。“王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彩云扭着腰枝,走到了赫连谨的面前,见赫连谨没有什么反应,便坐到了赫连谨的大腿上。
彩云搂着赫连谨的脖子,不断用她香气袭人的身体摩蹭着他的身体。想要把赫连谨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身上。
赫连谨心中的阴霾依然存在,此刻他根本没的什么心情陪着彩云搞什么男女之情,往日眼中的诱.惑,此时看起来只是一堆让他更加心烦的肉,往日可以让他心旷神怡的香气,此刻吸进肺里只觉得是让他更加烦躁的催化剂。
“你擦的什么香水?”赫连谨眉头皱得更紧。这香气让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