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保镖,她情绪必须保持正常,万一跟BOSS一样,影响了她的判断,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等她把战费两只手举起来,丢到床上,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办完事后,战费才体会到什么叫猛如虎。
他累得直喘气,躺在床上到头就睡,连七则穿好衣服,浅眠了几小时,天还未亮透,就起床,继续站岗。
不过这一次,她站了很久,直到天大亮,太阳都出来了,盛宪滕房门才打开来。
孟夏一出门,脸颊红红的,眼神里流泻着羞涩,甚至好几次都狠狠瞪着盛宪滕,恨不得一口吃了他才罢休。
至于盛宪滕,他时不时的坏笑一声,在孟夏耳边咬耳朵:“舒服吗?舒服,我们今晚再来,这是我新学的招式。”
孟夏一巴掌拍打在他后背上,瞪眼:“你小心教坏你儿子。”
“臭小子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怕什么,等再过两个月,他也该自己睡了,跟我们挤在一起,像什么话?”盛宪滕说道。
孟夏无力扶额。
这男人一回来,就要跟儿子抢夺睡床的权利了,真是个狠心的老爹。
“哦,你既然回来了,就去把身份给恢复了,然后我把之前你的产业都还回去。”孟夏说道。
警察证明盛宪滕死亡后,她就继承了盛宪滕所有的财产。
“不用。”盛宪滕道。
孟夏瞪眼看他。
“我人都是你的,那些东西给你,就是你的,以后我继续挣。”他笑道。
孟夏看着他,实在有些无力。
这个男人回来后,变成糖,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才好。
“那行,既然你不要,那就不要好了,不过有个东西,我还是给你好了。”孟夏从脖子里取下一个牌子,递给盛宪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