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暗中关照过厨房给阎京多准备了几个菜,所以晚饭吃得还算不错了。
吃了饭,阎京本来想和白浔出去散散步,但这大院里他的活动范围也就只有这一亩三分地,走出去还要担心随时被人爆头,阎京便就和白浔两人在房间里打发时间了。
半夜,阎京忽然被雷惊醒,阎京摸一把冷汗,见白浔睡得很沉,看着白浔睡觉,顿时没有了睡意。
门外忽然响起两声敲门声,阎京一听,就知道是离。
这大晚上的,又是暴雨惊雷,离来找他做什么?难道出事了?
阎京翻爬起来,白浔这时候也醒了,阎京穿好衣服,道:“离找我,恐怕出事了,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出来。”
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事,白浔都必定跟着阎京一起去,但现在他们在这大院内连行动都受到限制,因此白浔也就没有跟着阎京出去了。
阎京打开门,离站在暴雨中,脸色有点发白,阎京抓起门旁边的伞打开撑在离头上,大声道:“你疯了?这么大的雨你伞也不打一把!”
“火受伤了,你马上跟我走。”离在暴雨中说道。
阎京知道离说的火,就是皇甫谧的义子中的一个,不过金这才受伤,又来一个受伤的,他们平时做的事到底是有多么危险。
“他在哪里?”阎京问道。
“我们的人已经去接他回来了。”离快速道。
平城是东南亚边境的一个小国东帝的首都,因为东帝总统日前被暗杀身亡,所以平城目前正处于混乱状态,火之前受皇甫谧的命令,带着三十死士潜伏到东帝,保护东帝总统的家属,火找到了东帝总统的家属,在把他们平安带回华夏国的途中,被东帝国内的反动势力拦截,并发生枪战,火为了保护东帝总统的家属,右腿连中三枪,腹部中了一枪,目前处于生死边缘。
离收到消息之后,立即派军机去接应,为了救活火的命,离马上就想到阎京,于是她带着阎京一起去机场,一接到火就立即为火治疗。
阎京上了离的车,离快速的把车开了出去,离身后还紧跟着四辆军车,其中一辆是经过改装的救护车。
阎京不知道离要带他去哪里,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会问,刚才听离说的话就知道火是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只要火还有一口气,阎京就要试试。
车子在路上,大概半小时后,阎京他们来到军区医院,火直接被送到军区医院。
离亮出自己的炎皇令,军区医院直接给她放了行,离带着阎京来到手术室,火正在手术室内接受治疗。
“你们是谁?”一个男人快步走过来问道。
“让你们的人马上撤离手术室,这里由我接手了。”离拿着炎皇令,说道。
那男人一看炎皇令,立即正步行了个军礼,道:“我马上去办。”
男人打开手术室的门,让正准备给火取子弹的医生离开手术室,医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但这是命令他必须服从。
“您还有什么吩咐?”男人问道。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靠近这里。”离道。
“是。”男人道。
离和阎京立即进了手术室,火浑身是血躺在床上,他身上插满了各种仪管子,仪器的显示屏上显示着他的生命表症十分微弱。
阎京立即先封住了火身上的穴位,替火止住了血,再用银针汇聚真气护住了火的心脉,做完这一切,阎京这才去取火身上的子弹。
之前看到金身上的弹伤,阎京虽然对枪伤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火身上的弹伤比金身上的伤严重不少,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阎京真想先到一边去吐一吐再说。
因为先前医生已经准备好给火取子弹,因此有现成的取子弹的镊子等工具,连手术刀也都一应俱全。
“这颗子弹已经穿过了骨头,恐怕会影响到他以后走路。”阎京指着最左边一颗子弹说道。
“不行。”离道。
作为炎皇的成员,直接听命于皇甫谧是他们一生的荣耀,如果不良于行,那他也就失去了作为炎皇成员的意义了,不只是火,连离他们都不能接受。
“我尽力吧。”阎京道,他首先要做的是先保住火的命,至于其他的,稍后再说吧。
阎京小心的把子弹取出来,用九霞觞洒在了伤口的位置,再用酒精替火清洗了伤口,等到伤口的血凝固了之后,这才小心替火包扎好。
“他的性命暂时是没有危险了,不过这腿,得等到他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之后再替他正骨了。”阎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