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声声双手打着他的肩膀:“唔唔唔……”要说的是你好恶心啊,没说出来。
亲着亲着,双手就环上了他的脖颈。
晏清都不可描述地戳了戳杜声声的腰,面上染了绯红:“好想回去。”
杜声声推开他,看他青涩稚嫩的模样,想到早上他□□的模样,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曾经,杜声声和贾芃悠在一起时,贾芃悠经常问她:“杜声声,怎么都看不到你笑哦。你真的笑好少。”
杜声声的回答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有笑的理由。”
于是,贾芃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逗杜声声笑。她经常把看过的很好笑的笑话讲给她听,通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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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通常杜声声听完并不会觉得好笑,只会说:“嗯,她/他真蠢。”
这个她/他指代笑话里的笑点担当。
但是,和晏清都在一起,她似乎会产生一些陌生的情绪,比如莫名其妙地就觉得开心,想笑。嗯,感觉晏清都有毒。
杜声声笑,是开怀的。
晏清都看,是开心的。
他走过去,把笑得蹲地上的杜声声拉起来,十指紧扣,走向附近的游乐设施。
海盗船。
晏清都去付钱,带着杜声声坐在船头,随后,零零星星又来了几个人。
当海盗船在空中荡起的时候,杜声声感觉自己在风里,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好像心境突然变得开阔。
晏清都始终握着杜声声的手。
海盗船荡起的弧度,从零,慢慢地叠加,一直到五六十度时,船头荡至最高点,杜声声已经听到了尖叫声。
杜声声向来是克制的,这时,她还能忍住不叫。只觉得在最高点时,心脏像是突然被抛了起来,压在腿上的铁横杆好像很松。她感觉有点像是要掉下去。
随后,是七十度,八十度,杜声声渐渐地有些害怕起来,她好像真个人都被抛在了空中,腿和臀离了海盗船,好像要被抛出去。
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海盗船荡回中间,她松了一口气,旋即,船又往高处荡,这次,直接是九十度,在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甩出去了,恐惧到了极点,尖叫出声,旁边,是晏清都的叫声。
他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她既害怕,又觉得安心。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觉得像是过了很久。
等到海盗船渐渐荡平,从海盗船上下来,她和晏清都的头发都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晏清都把她面颊的头发拨开,露出她原本的面容。
他的眼神儿里充满的爱意,杜声声的心“咚咚”直跳,还留有余惊,但同时,又觉得畅快。
既害怕,又畅快的感觉。
做没有做过的事情,有人陪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她唇边抿起了笑,渐渐地,笑容扩大。
她拉着晏清都,又去玩儿其他的。
比如过山车。
从过山车上下来,杜声声的感觉是捡回一条命。晏清都脸色煞白,明显是害怕的,却不忘拍着杜声声的肩膀安慰他。
她和他一起,在路边吃烤串,一边走,一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
到了蹦极的地方,杜声声要去蹦极。
等他们站在两百米高台上时,看着下面,杜声声整个人的腿都是软的。晏清都已经明显有了不适的感觉,他的脸色更白了,腿都在抖。可杜声声很有兴致,他想陪他。
于是,等身上的安全措施做好,他紧紧地抱着杜声声,杜声声突然害怕起来,不太想跳。试过好几次,退了回来。
身后,工作人员一推,杜声声惊叫一声,被晏清都整个儿抱在怀里,落了下去。在那一瞬,她突然感觉很浪漫。
极度的害怕之后,是极度的爽,很痛快。
她在空中大笑。晏清都近距离地看着她,一手揽着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种恐惧到极致、超越自我的快.感,让晏清都的整颗心都在空中激荡。
当她和他落在地面后,他们又去了高台,又跳了两次。
如果是杜声声一个人,她根本不会选择来玩耍。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更愿意钻研棋谱,更愿意自己打谱或者是对弈,然后一边玩儿着她最爱的围棋,一边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走,怎么才能算无遗策达到最后的目的。
她的脑海里,有非常完整的一盘棋。
离开时,杜声声问晏清都:“关于下棋,你的目标是什么?”
晏清都想了想,说:“赢你。”
“赢我?”
“因为现在,你是我不可超越的一座高峰。和你下棋,既对于你的控制力感到恐惧,又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会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那是一种,和蹦极一样的感觉。”
杜声声唇边的笑容扩大。她就知道,她没看错人。她和他确实很有共鸣。
她说:“我的目标是,和每一位高手过招,战胜他们。我喜欢站在巅峰的感觉,越有挑战,我越喜欢。”
晏清都搂紧了她的腰,对她说:“杜声声,再和我下一局吧。”
杜声声摇头,脸上笑容收了:“不,我现在不下棋了。”
晏清都着迷地看着杜声声,感觉她身上像是有一个谜,等待着揭开。
他再次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杜声声的神情让晏清都有些不懂。
她说:“你会知道的。”
傍晚时分,天元棋馆迎来一行人。“棋圣之争”最大的赞助商谭衡也是资深围棋迷,他自己也爱好杀两盘,于是和其他几位赞助商来到天元棋馆下棋。
谭衡每年都会来天元棋馆,与何露已经熟识。
当衣冠楚楚的谭衡站在何露面前时,她当时犹自在为杜声声强过自己而生气。谭衡在她面前站了半分钟,她才看到他。她先是很惊讶,随后转惊为喜:“唉,你怎么来了?”
谭衡今年才四十七,因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人高马大,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他年轻本也是帅哥一枚,现在更有味道,是时下小姑娘喜欢的稳重大叔的模样。
刚刚谭衡让同行的几位大老爷们儿别说话时,他们便交头接耳道:“老谭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比咱招女人喜欢,现在也是,看看,又去撩美女去了。”
声音不大不小,何露正好听到,面上不胜娇羞。
谭衡笑:“我来棋馆,自然是来下棋的。怎么,何大美女不欢迎?”
何露娇嗔地对他飞了个眼神儿,笑:“我哪儿敢呀。”
随后她又问:“你从哪里来?”
“我现在住在天元大酒店。这会儿过来下棋,陪我来两局?”
他掏出钱包,付几个人的茶水钱场地费,何露伸手,他把钱放何露手上时,故意捏了捏她的手。
何露咬着下唇,一边笑一边轻轻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别老不正经啊。”
谭衡探身,在何露耳边道:“你会知道到底老不老的。”
说完,轻轻地咬了下何露的耳垂,何露整个人都像是要软成一滩水。她双目送秋波,红着脸“呸”了一声,和谭衡在一张棋桌前坐下,和他对局。
晚上九点下班后,何露没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天元大酒店,用谭衡塞给她的房卡开了一间房。
她刚进去关上门,便被人抱住摁门上,各种亲吻。
俩人动作都有些激烈。
不到五分钟,何露便背对着谭衡趴在门上,裙子被撩到腰间,打底裤被脱至膝盖处,露出圆润的柔软。
谭衡邪笑着拍了两巴掌,何露哼唧两声,突然一声短促的尖叫,船已入港。
一番激烈的和谐运动后,何露穿着谭衡的衬衫,没系扣子,里面光着,正面袒露着,猩红的手指间夹着烟,她一边吐着烟圈儿一边说:“我们的关系中止吧,我有喜欢的人了。”
谭衡的手又放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揉捏:“中止,怎么中止?这么中止?”
何露仰头,一手抱着谭衡的头,蹭着他任由他亲吻她修长的脖颈,一手抖着烟灰,媚声道:“我想嫁人了。”
谭衡又进去了。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嫁人了,我们也可以保持这样的联系。”
何露掐灭烟头,在谭衡怀中起伏着,媚声媚气地哼哼唧唧:“但是,结婚后,我得对得起我的丈夫,我真的喜欢他。”
喜欢是真喜欢,对方的条件好也是真的。她已经看到了希望,想要从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谭衡盯着何露,嗤笑一声,大力耸动着:“由你。”
同样是在傍晚,晏清都和杜声声吃过晚饭,杜声声突然问晏清都:“去你家还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