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是绝对不能给高天风开了,高天风现在运势还不如我,已经到了喝水都塞牙缝的局面了。
他估计只要放一下方向盘,车子都会出车祸。
车还没开出去多远,居然在路上就抛锚了,最后归咎于是车上高天风运气已经没谁了。南宫池墨当机立断,在路边就拿起纸笔,画了一张开运符箓塞到高天风手里。
没想到这个开运符还真是灵验,高天风攥在手里没多久。
在前面鼓捣前车盖的刘大能就把车子给修好了,跑到回来重新把车子开上路。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学校门口。
学校门口附近好像还戒严了,不让随便进出。
还是高天风有面子,手机随便拨了一通电话出去,那个保安就点头哈腰的把我们都请进了学校。还说我们是学校的贵宾,一路上还充当向导,把我们带到那个人工湖的旁边。
人工湖附近就是恶臭一片,高天风已经受不了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啊,怎么这里也是一股屎臭!这味道和我爸的那块玉,也差不多了。”
“别胡说,这是尸泥的味道。”南宫池墨在高天风面前就跟长辈一样,随时的严厉训诫。
高天风也不逆反,心悦诚服的受教。
南宫池墨的鼻子也算是狗鼻子了,下就能闻出来,空气当中的恶臭来自于湖底下面的尸泥。
我想这些尸泥,应该是还没有用井水法给处理了。
因为井水法是有强硬的时间要求,必须是在晚上亥时以后,然后还得在第二天天亮以前。具体的时辰不好说,冬天的话凌晨四点多钟,夏天可以一直到凌晨五点多钟。
过去的时候,湖边并没有什么人。
只有一架挖掘机在马不停蹄的从湖里面挖出淤泥来,再将淤泥倾倒在旁边的几辆卡车里面。
那种恶臭之味,能把人活活熏晕过去。
湖边的那些个红绳摆出来的阵法,其实已经有破坏过的痕迹。很明显,这个人工湖,在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是跑出来过什么东西。
看情形是在阵中挣扎过,最后被人给制服了。
张灵川和那个白道儿正在附近的一棵老榕树下面乘凉,这两个人估计是不得不守在这里。又无聊的慌,开始打起了德州扑克,石头下面还压了好几张的百元大钞。
张灵川脸上一片黑气,好像输的的都快要哭了。
他看到我们,连忙把手里的牌一扔,和地上其他牌混在一起说:“不打了,苏芒来了,她她过来,一定是有事来找我们。”
“张灵川,你这个王八蛋,你分明是耍赖来着。把钱还我……”那个白道儿似乎赢了不少钱,就差这最后一把了,居然被张灵川耍赖来了。
张灵川连忙给那个白道儿,递了一根烟说道:“只是娱乐而已,你何必较真呢?何况我经常行走阴阳,伤了脑子,这种烧脑的东西,我肯定是赢不了的。我家里也只剩下五个咸蛋了,你不会是想饿死我吧?”
“你小子,哼,要不是看你脑残了,我才不让你。”白道儿摸了摸肩头那只小小的婴灵,有些不忿的说着。
张灵川的确是有些子脑残,这句话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因为经常行走阴阳,所以记忆力特别不好,才导致了他要用睿脑灵明咒用来考试作弊。
“灵川,翟先生,我给你们介绍,这一位是高天风高先生。那个……那个是南宫池墨,南宫家的少宗主……”我有些纠结,南宫池墨居然突然就离开这里,他走的方向是那几辆放着尸泥的卡车。
白道儿眼珠子瞪得老大,“姓南宫的?那可是玄门正宗啊!你们学校那点经费,能请的动他?”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南宫家随便开价,都是百万上下。
我说实话,学校来找我和张灵川,还不是看扁我们经济实力不行,所以想图个便宜。刚好我们又是学校里的学生,事情办不好了,还比较容易对我们两个施压,督促我们的业务能力。
“不是,他是高先生请来的。”我连忙解释。
就见到南宫池墨居然将手深入了尸泥当中,然后又将摸了尸泥的手指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我看他这么认真的做事,也过去问他:“怎么了?这个泥巴有什么问题?”
“好像是河童,我……我不是很确定。国内的一般都是虫童,有危害的是卵。只有瀛洲那边,才会比较多河童……”南宫池墨也真是绝了,闻了闻那些尸泥,就知道这里曾经出没过河童,“如果是河童,那……那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