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公主被说得一时语塞。
月秦又趁热打铁道:“咦?为何又股怪怪的味道,好像有点腥,又有点臭,父亲,你闻到没有,是不是家里进了什么野物了?”
她这句话一说,月正于和长公主两个做贼心虚,都变了脸色。
刚刚两个人才乱来完,长公主虽然马上沐浴了,却不敢保证身上男人的味道散干净了。
瞬间,尴尬得脸皮发红,而月正于强忍着要闻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味的冲动,对着月秦吼道:“胡说八道什么?该不是你到处野,在那里沾染到的吧?”
于氏瞬间就怒了:“老爷,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身为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我的秦儿今日一整天都在我的房中,怎么?老爷是说我的房里不干净,那不如,老爷现在就去检查一番。”
长公主不耐烦在这里多呆,要是真的查出是她身上的,不用确凿证据,就够外面蜚短流长了。
于是,她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你们的家务事,本宫可不管不着,来人啊摆架。”
临走时,她深深看了月正于一眼:“你要好生处理此事。”
月正于连连答应,然而,长公主刚刚走,皇帝身边的公公就来了。
“皇上说,他那日见了月家小姐,分外喜欢,又记起,小姐的年纪即将及笄,所以让奴才来传话,说是让你不要急着先将月小姐嫁出去,先入宫参加了三个月后的大选后,再说。”
月正于大惊:“公公,皇上可能忘记了,我家小女已经许配给虞家了,这聘礼都过了,这——”
那公公不高兴地道:“我可不管这事儿,这不是还没过门吗?把聘礼退了不就得了。”
月正于无语:“这,不大好吧?”
“有啥不大好的?难道你的意思是皇上老糊涂了,竟然连你家女儿许配了人都不记得了?我可是不会帮你去传话的,要不?你自个儿去和皇上说?”那公公阴阳怪气地冷哼了一声,也不喝茶了,转身就走。
留下月正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急不安。
月秦这时候就贴心地道:“爹爹可是担心拿不出那笔聘礼还给虞家?女儿自己赚钱还好了。”
月正于闻言,心里一动:“你有办法能赚到钱?”
月秦小胸脯一挺:“事在人为,女儿也不堪受辱,嫁给虞家做妾,女儿一定会想办法凑足这笔钱还给虞家的,女儿决定做生意,三月内,一定会凑足那五万黄金的聘礼钱。”
月正于听了感觉挺合心意的,于是道:“那一会儿晚上你写一份欠虞家五万黄金的欠条,爹爹这就去帮你退婚。”
月秦点点头:“先说定了,我再些,爹爹,虞家狡猾,女儿不得不防。”
其实,她是双重防备,防虞浩,更要防这个没用却贪婪的爹爹。
其实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帮这个恶心的男人还聘礼,但是,她知道此刻,打死月正于他也拿不出聘礼。
她不想嫁给虞浩被吃掉,只能先吃亏了。
以后,她一定会将欠了她的一并追回来哼!
月正于闻言,眉开眼笑,这也行,可以摆赚一笔聘礼,他何乐不为,于是就大方地答应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于氏一眼。
于氏今天穿着鹅黄的衣裙,上面绣着大朵的白色合欢花,美丽的脸上带着点点哀愁,简直可以让男人为她肝肠寸断。
这让他感觉自己下面瞬间又精神了起来,恨不得下载马上就提枪再战。
他贪婪地看了于氏一眼,决定了,就是今晚。
今晚,他要和她好好地温存一番。
晚上,月正于心不在焉地与同僚喝酒后,就匆忙回府。
那边传说,老夫人要见他,月正于都推说头疼不去了。
等他靠近于氏的院子的时候,不由得心急地加快了脚步,随即,想到自己之前与长公主的鱼水之欢,略微有些心虚,但随即想到,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大不了,以后对她好点便是。
这么想来,他倒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丈夫。
月正于脚步打着飘地来到门前,于氏旁边的张妈妈立刻拦住,面有难色道:“老爷,你怎么这么晚了过来啊。”
月正于不高兴地道:“怎么,你是这里的主子还是我是这样里的主子?怎么我还进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