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两情相愿?呵,这可有趣了,我记得当年你围着叶蔺这小蜜蜂转的时候,他还只属于我家小桀这朵花呢,你说你这是哪跑出来的两情相愿啊!该不会是老早就在那暗渡陈仓了吧!”
家珍的这番话毫无以外地将现场弄成了一片死寂。
我轻悠晃荡着眼前的水杯,轻轻淡笑着。我没有想到家珍会在这种境况下说起我的事,这,很让人不舒服。
“吃你的饭吧,就你话多!”裴凯说。
“我这叫搞活气氛,难道你想在沉默中吃饭?”
一片沉寂。
“其实,”沉默中再一次开口的竟然是杨亚俐,语气很高深,“虽然当时叶蔺的确是有女朋友,但是,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不是吗?”
“亚俐。”叶蔺的声音,不高但阴冷。
“更何况,当时还有……”
“够了亚俐。”
心口猝然一颤,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正对面的人——显而易见的阴郁,呈形于外的矜寒,他生气了。
杨亚俐瞬间白了脸,侧头看向叶蔺,半晌后喃喃开口,“别生气了,叶蔺,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这样的场景,没有甩门而出,没有嘶声控诉,没有巴掌,只有一句软软的近乎于讨饶的道歉求好。我想,杨亚俐是真的在爱着叶蔺的吧,所以才会这般的小心翼翼,丝丝谨慎。
“好了好了,大家难得出来吃饭,闹过就好,不必当真不必当真。”林小迪站起来伸手形式性质地压了压场面,然后转头对家珍严声道,“你这女人给我差不多一点!今天是给安桀接风的,你要是敢把我这顿饭给搞砸了,看我不灭了你!”
家珍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良久,家珍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的踢了我一下,“对不起,安桀,我……”
“没事。”我笑笑。没有人不会为自己多多考量,自私,是人之常情,不自私,是圣人,而圣人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今天不是为简安桀接风嘛?怎么主角都不说话的。”
我一愣,掀睫看向开口说话的叶蔺,无奈叹了一口气。
叶蔺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眸,一手向后轻搭着椅背,神态闲雅,前一刻的气焰已经全然消散,剩下的是一如既往的庸懒与轻浮。
“没什么说的。”我有点无力地开口。
“怎么会?”叶蔺说着,声音是假装的诧异,“这么久没看到老同学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太过柔散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嘲讽味道,不过,这里的所有人中大概也就我能听得出来吧。
“对啊,安桀,跟我们说说吧,什么都行。好歹你在法国也呆了那么多年,总遇到过一些好玩的事吧!”裴凯笑着插话。
我无奈,想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事。”不好玩的事倒是很多,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说了。
裴凯奋力怂恿,“怎么会没有呢,比如,你在法国的生活啦,比如,嘿嘿,有没有遇到帅哥啦……”
我淡笑道,“法国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倒是的确挺多的。”这是事实。
“真的吗真的吗!”林小迪兴奋的叫着。
“那你在外面应该谈了不少恋爱吧。”这时说话的是杨亚俐,很自然的神态,大家闺秀的典型。
敛下眼睑,没有接话,再一次端起杯子握在手心磨磨转转。
“感冒就不要喝酒了。”是朴铮的声音,挺威严的。
因为刚刚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林小迪往我杯子里倒了什么也没注意,渴了就想拿起来喝了,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竟是红酒。
我笑笑,放下酒杯。说实在,我还真是喝不了酒的人,因为对酒精过敏的关系,如果不小心碰了,身体会发痒,喉咙也会发疼,如果严重点甚至连呼吸都会觉得困难,只是关于这点很少有人知道就是了,这里知道的大概也就一个。
“简安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叶蔺的声音,嘴角玩味得勾着一抹浅笑。
这话一出,又是换得一片宁静。
我无奈叹气,“六年的时间,什么都会变的。”
叶蔺的眸光忽然冷沉下来,不过下一刻慵懒一笑又马上恢复轻佻,“是啊,六年,2190天,52560小时,3153600秒,的确是什么事都会在这些数字之间改变啊。”
我的手僵了一下,没再接话,而,这样的话题再说下去也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谁知叶蔺却不想就这么结束,起身走向我,步履沉缓,“既然今天是为简安桀接风,那我们大家就一起来敬她一杯!庆祝她六年来的‘第一次’光荣归国!”说完一饮而尽。
高大的身形、过近的体热,压迫着我所有的感观神经。“不赏脸吗?”
抬头迎视着那韵着复杂光影的深沉眼眸。
胸臆中梗着的一样东西让我难受的咬白了嘴唇。
“叶蔺!”朴铮站起来挡在了我的身前,语气里带着火气。
大家纷纷扫视着眼前这意料之外的一幕。
裴凯立刻打圆场,家珍林小迪也积极地附和着在那招呼人动筷子吃饭夹菜。杨亚俐站起来走到叶蔺身边,拉他的手,“怎么啦你今天这是,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她说叶蔺是小孩子?这个我见过的城府最深的男人竟然被人说成是小孩子!
拿起酒杯。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下,拚了命吞咽,压抑,却还是将最后一口呛了出了,痛苦地捂唇频频咳嗽,胃中的火热转嫁到全身,皮肤开始奇异的犯痒,意识也逐渐的一点点瘫痪。
“简安桀,把你那个醉鸡给我!找死啊,酒精过敏还敢吃这个!”风吹散的已不只是往昔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