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般,好似顿时明白了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眼里都是惊诧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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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无措的样子全落入他眼里,他唇边的笑意越加耐人寻味,修长的手指捧住她的脸颊:“你猜猜那花瓶里一共有多少朵玫瑰?”
江暖橙眨巴着眼睛,她不想猜,准确的说是不敢去猜,她抿了唇没出声。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低沉的嗓音似夹着轻笑:“是二十一朵。”
二十一朵?她当然不清楚这个数字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她也没有耐心去追究是什么意思,她偏开头躲开他的手,故作冷静说:“那又怎样?”
“你不是问我送女人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吗?那你可知道我送你二十一朵玫瑰是什么意思?”他的手仍旧捧着她脸颊,目光有些逼人。
江暖橙不去看他,抑制住胸腔里来回飘荡的奇怪情绪,皱着眉不耐烦的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送这种花给我……”
她后半截的话被男人突然低头压下来的唇给封住,她错愕的瞬间,他已撷获她的唇,他的唇是淡凉的,贴上来后是轻柔的允吻,她略微干燥的唇瓣被滋润,她反应过来是下意识要说话,嘴唇微张,他的舌就钻了进来。
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整个人热乎乎的透不过气,不知是要生病的迹象还是因为被他吻住,他呼出的气息都变烫了,她双手抓紧了他肩头的衬衣,想要推开却使不出力气,只能融入他的气息中,有种要沉溺的虚软。
整个人几乎被他吻透了,肺里的气息都被他夺走了一般,就在江暖橙以为自己没出息的要被吻晕时,他恰好放开了她。
彼此的呼吸都是紊乱的,即使是松开了对方,气息还是缠绕在一起,男人的此时的眼眸里云遮雾绕,凝视着她的目光很沉。
江暖橙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呼吸,清醒过来后就是一阵羞恼,怒瞪着他:“西少,我想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请你不要在对我做这种事情!”
他坐在床边,手仍捧住她的脸,低头看着她,挑了唇故意问:“什么事?”
“就是吻我这种行为!”
“为什么不可以?”他那无辜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明白。
“你……”江暖橙咬牙,他就是故意的!她缓了还气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对我这么随便。”
厉漠西瞳眸一缩,透出的锐光里有着危险的信号,他更加压低了头,挺直的鼻尖几乎碰到她,幽幽的口吻:“嗯?不高兴我碰你?那你想给谁碰?姓段的吗?你如果认为我说的话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那就错了。”
在江暖橙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他邪恶冷魅的话语响在耳畔:“我一定会让你离开他,你只能是我的。”
她呼吸一窒,就在他还没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她就感觉到了他的攻势,她已是困兽,他在牢笼外虎视眈眈,告诫着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厉漠西,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她颤着声喊出这句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她在发颤,他身上那些骇人的强势消去,竟然无比轻柔的在她发髻边印下一吻,低声问:“你很怕我?”未等她回话,他像是叹息:“这种感觉真糟糕。”
“我没有!”她又因他的举动惊滞了一瞬,这才回神推开他。
他凝视她,嘴角勾着迷人却危险的浅弧,微凉的长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没有最好,女人,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没有结束。”
江暖橙攥起了拳头,他讳莫如深的模样让她的心不安的跳动。
在这之后,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理会他,他也没再对她怎样,只是安静的坐到床边的椅子里,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她。
江暖橙心口那里被什么填塞了很涨,整个人的思绪都是混乱的,她逼迫自己不要再去乱想,房间里飘着那一束玫瑰的香气,她的唇上还残留他的气息,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就在他撒下的网里。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之间总是感觉身边一直有人,她不知道自己睡着后没多久就开始冒汗,额头也烫得惊人。
厉漠西发觉她脸颊红得吓人,手一探她的额头便知道她真是发烧了,天气转凉,她落水的时间不短,即使做了预防也难以避免感冒发烧,何况她这般纤瘦,一看就是抵抗力不强的人。
他叫醒她,在她迷糊的姿态喂她吃了医生开的退烧药,随后将湿毛巾敷在她额头,继续守在床边,不时握一下她的手试探温度。
等江暖橙的温度降下来,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里静悄悄的,厉漠西开了柔和的壁灯,见她还在沉睡,长指轻柔般的拂开她脸颊边的发丝。
卧室的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扭开门锁,随后是女娃的清脆的声音:“妈咪,我回来了。”
厉漠西蓦然转身,见圆圆站在门口,她看见他出现在卧室一时惊讶了:“西西?”
他大步走过去,在她再次开口之前先说:“你妈咪生病了在休息,我们不要吵醒她。”
“妈咪生病了吗?”圆圆眨眨眼,这时候忘记追究为什么西西会在这里,脸上有了担忧。
“嗯,吃过药好了一些,她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厉漠西看见小妮子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皱起细眉,竟有些不忍见她担心。
“我可以去看看妈咪吗?”圆圆小心翼翼的问。
“嗯。”他点了点头,随后他就看见她放轻脚步跑到床边,小小的身板还没床高,她要踮起脚才看见躺床上的妈咪。
圆圆见妈咪睡得很沉,轻轻握住妈咪的手,压低嗓音说:“妈咪,我回来了哦,我是来向你汇报的,你要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哦。”
厉漠西站在门口这边望着那个小女娃,见她在江暖橙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他双眸不自觉蕴了隽永柔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庆嫂将刚买回来的新鲜食材放进厨房才走过来问:“圆圆小姐,你妈咪回来了吗?”她走过来便见厉漠西臂弯里抱着圆圆走出主卧室,正在关门。
她怔了一下道:“二少?你怎么来了?”
厉漠西还没开口,圆圆就说:“我妈咪生病了,是西西在照顾妈咪。”
西西?庆嫂忍不住瞟一眼高大冷峻的二少,圆圆小姐果真是孩子够天真,居然这样称呼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