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地处乡下,族中也有擅长中医的大夫,奶奶带着几个族亲,顺利让我在家里呱呱坠地。
狂风暴雨过后,我家的供桌上多了一个血滴般的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神色凝重,这突然出现的东西让他做了一个决定——我十六岁的时候,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作为家族的祭品。
说是地窖,其实族人都知道,那是一座早年间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当晚发生的事情成为我的梦魇,我经常会在深夜里惊醒。
那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好像之前我家的种种因缘业障都消失了,每个人都过得平平淡淡、小富即安。
而我祭品的尴尬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之所以说尴尬,是因为那晚族人都准备好白布担架,等着天亮去抬我的尸体了,可没想到我还活着。
虽然大病了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家族中成为了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另眼看我,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只戒指,就是那个与我“成亲”的男人留下的聘礼。
我爸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刻将我接到身边,从此后,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己又躺在了那个地窖里,疼痛的记忆让我惊醒,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动作,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