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年不胜其烦地嗯了一声，没打算解释。
对方听不到更多的回应，径自开始说情：“这怎么话说的，不过就是为了个女人，听说是你的小助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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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值得撕破脸面吧？莫总你从来大人大量，也没见这么玩儿不起过啊？”
莫景年依旧没怎么解释，冷哼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可这通电话就像开了头，之后接二连三一直有人来求情，求到第四通的时候莫景年烦了，一嗓子吼了出去：“小助理怎么了？我莫景年的人，谁敢碰谁死，乔平海的市长还他妈想不想当了？不想当赶紧让贤。”
叶云端在他怀里吓得一抖，算是见识了这个霸王的狠厉。
莫景年吼完人，睡意也彻底散了，心里火气降不下来，转手拨了林晖的号：“吃饱了撑的你，什么阿猫阿狗的电话都往景云里接，活腻歪了？”
林晖知道他动了怒，讷讷地听他骂完，小心翼翼地才说：“都是政法口的人，不太好推，线上如今还有一个，是柯少，您看要不要接。”
莫景年都快被气笑了，一大清早这么多人，排着队要来挨他骂吗：“行，你接进来，我看他怎么说。”
要说柯杨到底是兄弟，一句话就能说到点子上：“这事儿不怪乔家的小子，他是常出来玩儿的，不会没有分寸，怎么会冒死找你的麻烦，肯定是有人从中挑拨，你该查查这个。”
莫景年捏了捏鼻梁：“知道了。”
柯杨听他松了口，赶紧趁热打铁：“乔副市长就在我旁边，想跟你说两句，道个歉。”
莫景年本来没兴趣听一个老头子唠叨，可是转头看到窝在他怀里的叶云端，一副偷听还挺来劲的模样，半笑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索性把听筒压在她耳朵上。
叶云端吓了一跳，要叫出声又怕对方发觉，慌忙捂住嘴瞪着他看。
莫景年笑了笑，咬着她的耳根小声说：“有人给你赔礼道歉，你好好听着。”
于是叶云端听着禹城副市长，把自己亲儿子一口一个“逆子”、“混蛋”的骂了个遍，还好声好气说了无数个“对不起”。
这一通折腾，回笼觉是没时间睡了，两人起来洗漱完，上车去和顺斋吃早饭，路上莫景年问林晖，景云别墅的厨娘找好没有，林晖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叶云端。
说找好了，一个厨娘一个管家，问要不要再给叶助理配个司机。
叶云端一愣，赶紧摆了摆手：“不不，我一个人坐地铁挺方便，就早起几分钟的事儿。”
莫景年看了她一眼：“再说吧，不行买辆车，你去考个驾照。”
叶云端心里沉了一下，别墅香车保姆，她还真是正宗被包养的情妇，如果日后连工作都没了，那她就完全要靠出卖色相过生活了，虽然和初衷没什么两样，可现在总觉得心里别扭，在莫景年眼中，她不想是这样一种身份。
她垂着眼睑一路无话，从高中到大学，所有那些理想和梦想，此后应该都会淹没在景云这幢豪宅里了吧？
投资部最近谈了几个跨过项目，莫景年一直在亲自跟，上午都在商讨合作意向，等忙完已经到了中午的饭点儿。
简萍把定好的饭菜送到办公室，莫景年端着咖啡呷了一口问：“事情查清楚了吗？”
简萍点了点头：“已经查清楚了，是程雯，莫总打算怎么处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