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说：“有吗？”
爷爷说有的声音在身后，因为他怕被看穿，已经开溜了。
当祁薄站在欧阳陌家门口时，他发现自己确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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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怎么也不敢按门铃。
什么时候祁薄这样无用过？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当他做足了工作，开门的却是保姆。
也幸好是保姆，给了自己缓冲和平静。
她的声音传来时，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家教老师？”
人还没有到，声音先到了。
他抬头看去，正好她也走了出来。
稚气白嫩，比那晚看到的要小上很多。看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他一笑，说：“是的，我叫祁薄，今年26岁，A大博士在读。”
“博士？”欧阳陌一脸的吃惊，好帅好高好白，好迷人。“你怎么这么年轻？”
博士这种学历她只在医院的公布栏中看到过，某某医科学院博士，照片上特别老，就算不是特别老，也都四十好几了。
“你真的是博士吗？”
‘咳’，祁薄被她毫不掩饰的神情问得略有不适。“要试下吗？”
试？
女孩的背后是大片的阳光，大开的落地窗旁飘纱被风吹起，在她身后飞动，像一张网，又像一对翅膀。
她就那样在阳光的深处对着他笑的一脸无邪。
声音甜脆脆的问：“怎么试？”
“本子上试。”
就这样，他顺利的成为了她的家教老师，带着不单纯的心思靠近她。
几个月的时间里，与其将责任推给她，还不如说是自己引诱了她。
这导致后来欧阳正楷告了他，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无话可说。
他每天晚上给她补课两小时，周六周天是下午或者上午四小时，日间因他自己的行程而订。
她们家欧阳正楷很少回来，都是她跟保姆在一起。别看她小，特别有主意，家里都是她说了算。
第一天的物理题目做完，他想看看她的数学及其他课的成绩。
她却按住了他拿出的数学书，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问你个事呗。”
欧阳陌这模样让人心里一荡，可能本就怀着不纯的心思，自然抗不住她喜笑颜开。“什么事？”身体的本能让他的嗓音都发生了变化。
她却没有听出他已经低哑的声音。
只是笑着说：“你有女朋友吗？”
“尚无家室。”
“真的？”这个答案似乎让她特别的高兴，已经离他很近的脸又朝他近了几分。“你现在26岁了，为什么单身？是分手了吗？还是别的什么？你能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吗？大眼睛的？漂亮的？长得高的？长头发的？”
祁薄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
这让他心里雀跃不已。
她是喜欢自己了？
他不确定。
只是点了点头，淡定的说：“是的，大眼睛，漂亮的，长得高，长头发……”还有活泼的。
可是，她没有会过意来。
一跃站了起来。
吓得祁薄一愣，以为她因为激动要摔倒。
本能的就来扶她，可是她已经跳远了。
瞬间的尴尬让他耳朵发红，怕她识破自己的意图，本能的去看她。
她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站在一米开外，望着自己说： “那我可以追你吗？可以吗可以吗？”
欧阳陌的热情吓了祁薄一大跳。
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我的台词啊，姑娘。
为了让自己不被看穿，他不动声色的望着她：“我只跟成年人谈恋爱。”
“我已经成年了，我18了。”虽然还差几个月。
可是不碍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