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凌渊很怕脏,以为你也……”
话说到一半,应夏就黑了脸。
她干嘛好端端地提起那么晦气的一个人!
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佐修利拍了拍她的手臂,道:“还在生渊少的气呢?”
“不是气,是恨!”应夏握紧了拳头道:“如果是你,好端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你心里会舒服吗?还不得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也有道理。”佐修利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但话说回来,你要是真恨,不应该恨他。”
“不恨他恨谁?恨凌夫人把他生出来祸害苍生?”
佐修利摇摇头:“你真正要恨的人是我。”
“?”
“是我把你带进去的,如果不是我把你带进去,你也不会被打。”
“行了——打住!这件事情再也不要提起来了,这是我的耻辱。我应夏活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就算应家父母打我的时候,也没有往我脸上打过。”
“应家父母?”不明她情况的佐修利有些好笑地说道:“你说的不就是你爸妈吗?”
应夏眼眸一暗,但转瞬即逝。
“那什么……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是啊。”佐修利大方承认,“怕我今天晚上一整晚都会被我的良心折磨,所以来找你负荆请罪的。”
佐修利认真的样子逗得应夏觉得有些好笑。
“对了。”佐修利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之前你说有话要跟我说,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要说的事情跟凌渊有关。
应夏眼眸沉了沉,道:“以后你不要在任何面前提起我跟凌渊的关系。就当你不知道我跟凌渊认识,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