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凭什么吸引人家?
连纸匠师傅都没有,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来的。
金大山一脸茫然的看向门外的灶房方向,这事情金大山做不了主,不是钱的问题。
“秦掌柜,这事情容后再商量,我们今天只聊家常,不谈生意。”
金大山的话倒让秦百川侧目,刚才秦百川就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金大山,从自己说出订单开始,金大山脸上的表情太多了,秦百川分辨不出来那些是什么,但是秦百川看得出来,金大山是想要这笔单子的,可是现在却能说出这番话,让秦百川不解。
尤其是金大山那若有所思的目光瞟向的方向,真是耐人寻味啊。
秦百川笑笑,眼里寒光一闪。
这金家的水很深。
“好好,金掌柜,咱们今天只唠家常,不谈生意,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开市再说吧!”秦百川不动声色,不是明天才开市。
两个人推杯换盏,说的都是些纸市的趣事,还有京城的一些进来热闹。
说的人尽力迎合金大山的兴趣,金大山倒也听得不无乐趣。
一时间宾主尽欢。
不过几杯水酒之后,金大山已经略微有了醉意,眼前是闪烁的星星,口齿也咬字不清,拉着秦百川杂七杂八的絮絮叨叨。
“秦掌柜,你不知道啊,我金大山这么多年憋屈啊,我也是四大纸圣家族的传人,不过就是因为我是庶出,家传的制纸手艺传嫡不传庶,传男不传女,我偷学制纸手艺被发现,所以才会被赶出了本家,流落到了齐云镇。
可是,秦掌柜,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的,老天有眼啊!诚不欺我!”
金大山有些黑瘦的布满风霜沧桑的脸孔带着醉意,伏在秦百川的耳边喃喃自语。
秦百川抬起手,给金大山的酒杯里急需斟满液体,劝慰道:“是啊,谁家都有些不近人情的规矩,这些规矩害人不浅啊。金掌柜,你看看你现在,没有了家族传授技艺,不是照样做出了细边纸啊!这是老天开眼呐。”
金大山“呵呵”的一笑,一杯酒歪歪斜斜的倒进嘴里,咂巴着嘴巴,金大山奇怪的问:“秦掌柜,你知道金家?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金家吗?”
“四大纸圣家族的金家,还有哪里,不就是京城的金家,现在的族长应该是金敏陈,老弟我说的对不对啊?”秦百川对金家很熟悉,因为这么多年金家垄断了多少纸货生意,从海运到陆运,这一路上都是金家的纸庄。
让秦百川没有想到的是,金大山竟然和金家有关联。
庶出?
看来这小小的金家纸坊,也是暗藏玄机。
怪不得金家能做出细边纸,看来金大山偷师还是有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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