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更上一层楼。
这次我依旧让闲家先开牌,这样我好有个咪牌的目标,闲家开牌的时候大家都异口同声:小小!
然而天不随人愿,闲家开出7点,已经可以杀死70%的牌,我顿感前方战势不秒。
“不要紧,三张牌的机会。”“一枪过!”除了前方的荷官没有为我加油外,左右和后面的观众都为我呐喊助威。
我慢慢的开牌,首先看到一张花牌,是个K。现在看另外一张牌,这是一张四边——不是9就是10,我拥有了一张牌可以杀死牌局的机会。
“好大的风儿啊!”一个下了7千的BJ人用京腔为我加油,我回头一看,那小哥正冲我微笑。“帅哥,中央有人!”这是赌徒的行话,就是说一张扑克牌的两边各有四个点,中间有再一个点就是9点,他们形象的称这叫中央有人。
“有了!”我回了一句,虽然还未看牌,但信心还是要有的,我开始一毫米一毫米的从牌顶看牌,学着其它老赌客的样子,嘴里吞出阵阵微风,吹着牌底。
牌起一角,除了原有的四个黑桃点子之外,什么了也没有,我意识到,这是一张中间有一点的九点。
“有了!”我大喊一声,扔出一张被我揉得皱巴巴的9点,全场一阵欢呼。
笑逐颜开间,我收回了14万的筹码。此时已经赢得20万还有零头,这个开局顺利得有些超乎想象,犹如足球比赛上半场就把对方打成五比零。
由于过了两关,而且对于我这点本金来说,这两注肯定都是超级重注,理智告诉我应该缩一缩注码,保存胜利果实。我以一万为均注,连续下注,打了20来把牌后尽赢8把,后来遇上一个连庄多达10多个,我的赢利此时也达到30万。
临坐的两个赌客分别赢了几万,他们悠闲的和我聊着天,说要是我不缩注起码现在有三四十万的赢利,实际上我心里有也有失落,如果我按照7万的均注,此次澳门之行的任务岂不完成八成——赌徒就是赌徒,赢了闲少,输一分都觉得多。
由于连庄的路子吸引了周围的赌客,整桌和之前一样已经被好多人包围得水泄不通,荷官赔一把钱大约需要很长时间,赌局进行得非常之慢。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赌客们的热情,反而人越来越多,赌桌上买庄的筹码已经放不下了,一些人不得不把筹码放到一些先下注的筹码上“搭注”!
说到这种下注方式也颇为奇怪,不管再多的人,再怎么搭注,在澳门的赌场里也不会产生混乱,赌客之间也存在一种陌生人之间的诚信,不会乱拿筹码,每把结算时账务之清晰和下注时的混乱形成的反差让人诧异。
最后一把我只下了一万,自然开牌权没有在我手上,一位东北口音的大叔下了15万获得了开牌权。大叔对牌一阵搓揉,最后开出一个合计4点的组合,闲家则是一张A一个K,只有一点,轮到闲家补牌时,大家同样齐声祝闲家小到没朋友,最好来张公直接获胜。
闲家补牌,一张8点被打开,闲家居然有9点直接击败了庄家,一群人大多鸦雀无声,看好路已不再,我整理了一下筹码准备离开,回头一看,不到一分钟时间背后已无人。
赌徒就是这样现实和一群人,赢的时候比亲兄弟上战场还团结,输的时候就如大难临头各走飞走。
顺利的用两桌“天路”赢到了大笔金钱后,我又在赌厅里闲走了很久,由于是大厅的散台,赌桌多不胜数。我东一注,西一注的下,每注都不超过一万,大约又打了两个多小时,感觉运势已不再旺,有如拉锯一般,输输赢赢,而筹码并不增加。
我再次看了看小洁送我的幸运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按照铁律,我得休息了。
去到账房,把所有筹码放到台上,经过清点,51万。只听点钞机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阵,账房的美女递出五叠用红色胶圈捆绑好的整钱加上几张散钱。
我揣在包里,感觉彭胀得厉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