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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唐沐歌忽然侧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墨枫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回答我真话好吗？”
曲墨枫抿唇，几乎能够猜想到她问什么。
“今天晚上，我带你回来，而不是跟她走，还不足以说明我的决心？”曲墨枫反问。
唐沐歌的手指，覆上他的嘴唇，“墨枫哥哥，你听我说。”
“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无关乎道德、修养和责任，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大姐？”
曲墨枫拿开她的手，“丫头，我不喜欢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你可以问我其他的。”
唐沐歌的眼珠子转了转，继而问道：“墨枫哥哥，如果分手的痛苦以十个等级来评价，那么当初大姐和你分手时，你的痛苦处在哪个等级上？”
曲墨枫皱眉，“不知道，当时我没有时间痛苦被分手的事，你知道的，五年前我的生存环境很恶劣，我那时候只想着如何不输去所有了。”
顿了下，他续道：“如果硬要说她带来的痛苦的话，大概处在三级左右？”
他自己也是不确定的，当家族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分手带来的痛苦，也就减轻了，所以，他感受得不是很深。
他太清楚唐沐景和他分手的原因，无非是认定他是曲家弃子，没有什么未来，才会分手。
他看清她了，也看轻她了。
所以，痛得不是很深沉。
大概恼火比痛更多。
“那……墨枫哥哥，如果我和你分手，你会痛么？一级痛苦，会不会有？”
曲墨枫皱眉，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记，“为什么要问这种脑残的问题？是晚饭不好吃，还是床上没让你满足？”
说着，他直接覆到她身上来，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丫头，我记得刚开始结婚时，我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听到‘离婚’两个字，婚姻不是儿戏，我会对你负责这句话，也不是承诺，而是我会践行一辈子的行动。”
唐沐歌勾住他的脖子，不仅没有拒绝他，反而还回应着他的亲吻。——也许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呢？唐沐歌心想。
回家之后，她一直在思考如何面对爱情与亲情，所以在她主动开口和曲墨枫说话之前，她就已经决定不再主动争取这份爱情了。
而这，是她自认为能够做到的最好的状态了。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两人没有亲热过了。
很快，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手机铃声，却在此时，突兀地响起来。
“别管它！”曲墨枫吻着唐沐歌的唇，不让她接电话。
但是铃声响完第一遍，接着响第二遍，严重影响两人的状态。
“墨枫哥哥，我先接电话。”
她喘着气，终于成功推开他，拿到手机，瞥见上面的陌生号码时，唐沐歌皱了皱眉。
“你好，我是唐沐歌。”她声音颇为沙哑。
“唐小哈，今晚你到底跟大姐说什么了？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哭一直哭，白天她和我逛街时，还好好的，你到底对她怎么样了？”
唐沐雪的声音，怒不可遏地砸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