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澄舌尖抵着口腔内壁的肉,扫了一圈,似乎在回味酒精的甘甜,半晌,他笑笑:“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绑架她,她那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住,夜墨早已按捺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哦?小叔不会伤害她?之前小白在酒吧被刺一事,我以为就是小叔指使的呢。”
开门见山亮堂堂,毫不遮掩的质疑倒是让夜玉澄嘴角多了笑意,他又喝了一口酒,慢吞吞地咽下去,不慌又不忙:“老四你该知道,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随意扣到我头上的,我拿你当晚辈看的,所以不会介意你这些胡言乱语。”
他很笃定,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知道眼前这个小侄子拿他没有办法,他自觉高他一等,在他跟前彰显着自己的优越感,看他咬牙切齿却没办法干掉自己的样子,让他酣畅淋漓,在他父亲那担的惊受的怕,如今都还在了他儿子身上。
报应不爽啊!
夜墨笑笑:“有证据的话,小叔此刻可就不是坐在这里了,不过,小叔总该听过一句话,凡是走过,必留下痕迹。”
夜玉澄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装傻充愣,是啊,他装了几十年,隐忍越久,反噬越凶猛,近日来,他动作可不少,他的小叔可不是苏伶,可不是夜恒,对付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
只是,遇强则强,他倒是期待两人之间的血腥厮杀,他从来都是行走山林的猛虎,面前的人?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