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指着为首的一个外国人说:“她怕疼,抽血的时候注意一点,知道吗?”
那医生点头说是,便有两个护士模样的人过来搀扶小白,小白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上也是没有一丝血色,宁柯真他娘的永绝后患,让她那想了大半夜的一百零八种逃跑方法毫无用武之地。
而且!并且!她还不能发作,她只说要产检,人家都将医生和产检一条龙服务都请过来了,你能有什么不满意?你不满意就代表你不是单纯地想产检,你是伺机逃跑!
呵呵!宁柯好样的,她还真是小瞧了他,她掉以轻心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到那B超仪跟前,回头看了宁柯一眼,高远蓝天作背景之下,宁柯的笑似乎暗含了两分得逞,又带了几分安抚:“你去吧,放心,我一直陪着你的。”
毛骨悚然,谁要你陪了,你陪着才是最吓人的好吗?
小白这一步一步地走得是相当的沉重,腿上跟灌了铅似的,好不容易走到B超仪跟前,认命地躺倒了一旁的床上,医护人员都是女的,宁柯这个私心昭然若揭。
小白趟在床上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宁柯倒是不声不响地走了出去,她满眼的悲愤啊,恨铁不成钢啊,嗯,恨的是她自己,她怎么早点没有想到宁柯会来这一招呢?她如果能想到宁柯会用这一招,她也就不会凌晨两点就激动得睡不着觉,傻乎乎地去想那一百零八种逃跑方法了啊。
亏她早上还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现在看起来,自己确实天真的可以,这不傻老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