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挑眉:“夜墨,你要将商场儿童部搬空了吧?”
夜墨轻笑:“反正夜家有很多商场,嗯,倒是给我自己增加了不少的营业额。”
“你傻呀,营业额多了,交税不也多了么?”
“我喜欢为国家交税,我本是根正苗红的青年才俊,哦,忘记和你说了,前段时间我被国家财经杂志凭为十大优秀杰出青年的第一名,过段时间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
小白瞥他:“他们定是没看到你伪装之下的奸商本性。”
叩叩,敲门声响起,人未到,声先至,小庄的声音就像冬天雪地里的小麻雀,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我姐姐呢?我姐姐在哪里?”
声音里还有隐隐的担忧,越过玄关,小庄看到沙发上好好坐着的人,立刻飞扑过来,想要扑进他姐怀里,被夜墨半道截胡,拎住了衣领子:“你姐肚子上有伤口,你动作给我轻一点。”
小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悲怆地哭出声来:“姐,我就知道你有危险了,你怎么了?你怎么受的伤?他们把你怎么了?”
从小庄的悲恸程度来看,仿佛小白是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她笑笑,示意夜墨将他放下来。
小庄小心翼翼地坐到小白身边,眼珠子还挂在脸上:“姐,我早就猜到你被人绑架了,所以你一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就通知姐夫了,是姐夫无能,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你的。”
夜墨的脸色黑成了锅底,行,姜家姐弟挤兑人的功夫都是遗传的,一脉相承的。
夜墨的声音有几分阴测测:“幸好你姐姐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