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小白唯恐自己咽唾液的声音太大,而暴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她点头:“夜墨,我不担心他,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你找到他,然后悉听尊便,可以吗?”
夜墨脸色有点难看,他喝了口水,吐掉漱口水,不发一言。
小白很紧张,她又要伸手抱他,那人却推开了她的手,径自往外走去。
小白慌了,如夜墨说的,他对她向来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可如今这个不近人情的要求,却让他神色难看到不忍直视,他是真的生气了吧。
宁柯三番两次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一次更是没有底线地绑了她整整一个月,那一个月,夜墨痛苦煎熬,动用了多大的力量才将她救了出来,他心里该是恨死了宁柯了吧。
宁柯于她,或许是青梅竹马,或许是有很大的恩情。
可宁柯于夜墨,只是一个肖想他妻子,肖想他爱人,并且付诸行动的人,夜墨没有办法对他有过多的同情,这是人之常情。
道理小白都懂,可她却总有不好的预感,昨天夜里,她甚至梦到宁柯已不在人世了,所以她被噩梦惊醒了,惊醒的时候,夜墨在阳台上打电话,那么晚的时候,他和谁打电话,她想听,那人声音却压得极低,她一个字都听不见。
她也很慌啊,她也很害怕啊。
宁柯犯了错,可罪不至死啊,他还有等他回家的家人呢,他还有他的好朋友,他还有他的合伙工作伙伴,他还有一群期盼着他能好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