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握紧了她的手,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嗯,你处理就是了。”
小白便一直听到一声半声来自夜墨的呻口今声,他撰她的手撰得很紧,紧到她能感觉到他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他的痛仿佛通过她的手都传递到了她身上,她能轻微地感受到他的颤抖,他身上的伤口很多,看起来触目惊心。
何医生打了盆清水过来,一边给他家少爷清理伤口,一边不自觉地瞥向他家少奶奶,少爷都痛成这样了,他家的少奶奶怎么无动于衷的?
盆里的水很快就染红了,何医生的心都不自觉地抖起来了,好好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而且沙发上海有一些碎玻璃渣,看起来,这两人到底吵得多激烈才能将一整面玻璃都给砸碎了,又是用什么东西砸的?
好奇归好奇,但他家少爷始终薄唇紧闭,脸色铁青的样子,他也什么话都不敢问了。
处理伤口就耗费了四十几分钟,自始至终,沙发上背对着他们的人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看他们一眼,何医生将身边一滩血迹满满的衬衫和沾染上血迹的纱布都收拾好了之后,起身,对夜墨说:“我让吴阿姨过来将这些碎玻璃都清扫掉。”
夜墨无力地摆摆手:“去吧。”
何医生又嘱咐了两句:“这伤口是不能沾水的,少爷您这几天就将就着不要洗澡了,另外睡觉尽量注意一点,侧身躺着就是了。”
他继续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