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玫:“可不嘛。”
小白:“又不是不知道夜墨惜字如金,采访什么采访!”
方玫:“那是。”
小白:“迟到了说我们被告方态度不端正了要。”
方玫:“就是。”
小白瞥她:“不觉得我们这一唱一和的逗哏捧哏太明显了吗?感觉就差一壶茶放到手边上,再来柄折扇,听乐了打赏两个金瓜子。”
方玫呵呵地笑,抬手一看:“哎哟,真是耽搁不得了,再耽搁下去,真的要被法官批评了呢。”
小白便大义凛然地钻入了那记者群里,那么多手当中,辨认出了夜墨的那只手,然后拖着他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嚷嚷:“我是夜墨的发言人,以后你们有什么问题,找我就是了,但是今天,我还有要事在身,毕竟我是被告,你们不放我进去,官司输了,我要赖到你们网站杂志社报社去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啊。”
某些程度上,记者宁愿得罪夜墨,也不愿意得罪姜小白这种人,这夜家前少奶奶古灵精怪的,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什么行径都干得出,没有名门贵族的约束,她比夜家的少爷要放飞自我得多。
这些记者们虽然还是围堵着他们两,但显然,力度已经减轻了。
十一月底已经能哈出白气的冷天,从记者群中杀出重围的时候,小白觉得自己冒了一身的汗,精心化的职业装也花了两分,庭上没办法表现雷厉风行女强人的范儿了。
实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