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BAU的队长好奇死了,不停的问我,最后我告诉他每天用手掌拍装满黄豆的沙袋,什么时候沙袋里的黄豆全部成了粉他就能办到了。
我不知道这个队长会不会这么干,不过这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如果他能坚持下来的话,那么他至少能够一巴掌拍死人,也不算是忽悠他了。
那个罪犯被确认以后燕玲和另外两名队员对这个罪犯实行了抓捕,但在火车上抓捕时罪犯跳车逃跑,燕玲和另外两名BAU队员跟这跳车追赶,双方最后追进了落基山脉,而那两名BAU探员其中之一的白人男性的尸体就是在落基山脉的河谷里发现的。
我道:“既然是在河谷发现的尸体,那至少证明那个罪犯的位置距离河谷不会太远。”
BAU的一名探员道:“可是罪犯抛尸以后不会离开那里吗?”我淡淡道:“看这名探员身上的伤痕,他要么是被罪犯虐待致死,要么是被残酷拷打和询问,不管是哪一种都证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罪犯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他已经接近崩溃了。”
我看了BAU的队员们一眼:“一个情绪濒临崩溃的人不会离开他杀人的地方太远,我敢打赌他甚至不时会去抛尸的地点看看,这是因为他极端不自信,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杀了那个BAU探员,他甚至会怀疑那个人是自己站起来离开的。”
我心里其实有一个疑问,我看过了那人杀死的人的照片,除了那个BAU的探员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击毙命而且没什么痛苦,那种干净利落的杀人方式,那种大大咧咧的把人家的抽屉里都给翻了个底朝天。
这种情况显示出这个罪犯极其自信,他相信没什么人能抓到自己,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原本极端自信的罪犯变得没了自信了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先去落基山脉看看,我没有和BAU的人在一起,我伪装成攀岩的游客来到落基山脉,然后我爬山越岭来到了那个白人男性被抛尸的河谷。
我在这河谷里来回转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然后继续扩大了搜寻的范围,而在第二天晚上我在帐篷里准备休息的时候就看到帐篷外映出了一个人影,我没有动弹坐在帐篷里等待这个人发难,可半天以后那人却突然跑了。
我心里有些懊恼,干脆就躺下开始休息,我又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但是在别人看来我特么睡得正香呢。
就在我看上去睡得正香的时候,那人终于撕开帐篷冲了进来,但他一进入帐篷就看到了一只在他的眼前不断变大的拳头,这人面门挨了一拳居然没有晕倒,我不禁有些惊讶,而这人何止是没有晕倒,他居然还能够对我进行了反击,身子一矮一脚向我踢了过来,那脚踢出来的方式赫然像是一把镰刀!
我看到他这一脚的姿势不由一愣,这特么不是少林寺的心意十二把功夫么,这家伙很明显是个老外啊,他怎么会这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