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茵在我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显得特别疯狂,我当然也很投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云收雨散后我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去了加拿大的姜松龄,现在正是枫糖开始制作的季节,道路两旁的枫树上现在已经装上了取枫叶的设备了吧?
这个小丫头是不是会开着她那辆心爱的玛莎拉蒂在公路上飚车,卷起一片片鲜红的枫叶呢?
我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就完全违背了我的初衷了,而这是不对的,我现在要做的是追杀紫英会的核心,世界排名前五的杀手三上康。
三上康是一个天才,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就杀手这个行业来说,三上康是一个绝对的天才。
就像有些人适合画画,有些人适合唱歌,有些人适合做饭一样,最适合三上康的事情,我想就是杀人。
我和三上康没有交过手,他成名的时候我特么还没资格和他交手呢,不过我倒是和曾经和他交锋过的一个人认识,这个人是一个美国人,名字叫克伦特。
克伦特是一个职业保镖,这个老家伙今年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曾经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队员,但是他最牛叉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改枪。
我大概可以这么说,任何一把手枪到了我的手里,我可以把他改装成精度更高手感更舒适后坐力更小的一把好枪,但是任何一把枪到了克伦特手里,他可以把这把枪改装成一把独一无二的枪。
我到了美国以后就去了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在克利夫兰的一座小镇的教堂里,我找到了久违的克伦特,没错,这家伙是个牧师。
如果耶稣知道他的牧师以前干掉过多少人的话,我也不知道他是让这个牧师上天堂还是让他下地狱。
美国乡镇的小教堂很简单,除了礼拜日或者其他一些重要的时间,基本上也没什么人会来教堂,再说新教的教堂还没有可以供你忏悔的地方,来的人就更特么少了。
我走进教堂的时候连教堂门前的鸽子都没有惊动,就更别说在那打扫卫生的克伦特牧师了,一直到我快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克伦特牧师才转过身,当看到我的时候他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就一把抱住了我:“啊哈,我的坏小子,你还活着呢?”
我笑着和他拥抱:“你都还没上天堂呢,我怎么可能会死?”克伦特牧师嘿嘿笑着把我领到教堂后面他的住处,这老家伙无儿无女无亲无友,说实话牧师这职业其实真的挺适合他的。
克伦特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一瓶威士忌一边问我:“你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