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是冠冕堂皇,程昱宽听了之后,眼神也没温和几分。
徐木梁本来就算是元老了,年至中年,在嘉禾不少时间了,程昱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白了就是个奸诈,反正大家都在这商圈打滚,比奸诈谁也不比谁差。
“少跟我来这套,你徐木梁能是那么轻松被推得上去做出头鸟的人么?”程昱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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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宽斜睨他一眼,眼神不言而喻,“说吧,有什么事儿?你这么特意在这等着我,总不可能是偶然。”
“程老英明。”徐木梁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是打算谈什么公事儿,咱们还是出去找个喝茶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我做东,正好前段时间得了些上好的茶膏,一起品品。”
程昱宽没拒绝,就拄着拐杖朝大堂门口走7;150838099433546去,侧目看了一眼秘书,“你就别跟着我了!让你去查的事情赶紧查清楚喽,一五一十给我报过来!”
秘书应了之后就顿住了步子没跟上去。
到门外,徐木梁打发走了自家司机,跟着程昱宽一起上了他的车。
黑色的宝马七系朝着程昱宽熟识的茶馆方向开了过去,在车上徐木梁就打了电话让手下将那茶膏送到茶馆的位置去。
然后也就眼观鼻鼻观心坐在程昱宽旁边没个声音。
程老不做声,他也就先不做声。
一路沉默到了茶馆,手下已经拿着东西在门口等着了。
两人进了茶馆在包厢坐下之后,沏好了茶之后,程昱宽才目光锐利地扫了徐木梁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审视,“怎么的?你这要和我谈不是公事的事,怎么还不开腔?难不成还得让我老头子先开话头么?”
徐木梁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大家对程少上位的事情,还是有些声音的,您也看到了,今天就闹得不轻,毕竟他就忽然这么来了,谁也没个适应时间。”
程昱宽冷冷一笑,“怎么?这还不是公事?这话刚才在公司的时候你就能和我说了,到这儿来才说,不是浪费我时间?”
徐木梁听着程老语气中的不悦也没多大情绪,依旧是笑着,“只是程少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你知道的,我膝下只得一个丫头,你也是见过的,和程少年纪相仿,将来肯定是要继承我手头那些个股份的,我就在想着,若是他们两人能走到一起,不说别的,以后在公事上,我老徐肯定是力挺程少,股东那边,没个主心骨也闹不起来,您说是吧?”
程昱宽是多精明的人,他这话才刚开个头,程昱宽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这话的内容连起来,倒像是有了些威胁的味道在里头一般,程昱宽目光一闪,“呵!合着徐小子你的意思是,要阿柯不和你家闺女有个什么二五八的,你还就联合起股东一起来挤兑他了?你这是在商量呢,还是在要挟啊?我程某人是老啦,但是还没糊涂,什么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听得明白的。”
徐木梁依旧笑得温和,“程老您这就言重啦,我徐某人和嘉禾一荣俱荣,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这就是商量罢了,您要说个不,我也不能强来不是?再说了,两个孩子的事儿,我们总归也只能够那么提点一下,难不成还能绑着他们成事儿么?”
程昱宽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地朝着徐木梁看了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怕和你说,我正为这事儿烦着呢,这小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找了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领了证,这消息虽然还没爆出来,但已经板上钉钉错不了了,那来路不明的女人,我程某人是不会承认的,你要不怕委屈了你宝贝闺女,就撺掇撺掇试试。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能成不能成不是我说了算,但你要再挤兑我孙子,我绝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