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时大时小，像是在调试。
唤了好几声，直到分贝表上的数据维持在一个稳定的范围内，王晶用那个声音连续唤了三声马一冰的名字。
马一冰缓缓摇了摇头，喃喃地开了口，“恩……”
王晶：马一冰，你告诉我，葛若梦是你什么人？
马一冰：她是我的主子，我是她的忠诚下属。
王晶：那你告诉我，你和胡冰冰又是什么关系？
马一冰：我就是胡冰，胡冰冰就是我。但马一冰早已经成了过去，我现在虽然还叫马一冰，但做的却是胡冰冰。
乔楚楚和一曼对视一眼，楚楚满脸的兴奋，一曼则抱着臂拧了拧眉。
很明显，她和楚楚最近做了这么多事，还是没感动到她。
她还是坚持做胡冰冰。
真的是执迷不悟。
一曼轻生开口，“直接问重点。”
王晶点了点头：马一冰，你见过葛若梦吗？
马一冰：只见过一两次。我们这种级别的人，还轮不上直接跟大小姐接触。
王晶：那你知道葛若梦住在什么地方吗？哪个国家？澳洲还是美国？
马一冰：大小姐有好多个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个地方住，她不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
王晶：那她这个季节一般情况下，会住在哪里？
马一冰：这个季节，住在澳洲的可能性比较大。
澳洲……
一曼捏紧了拳头。
王晶瞧了一眼一曼，又继续问马一冰：你现在和卓一曼，是不是一伙的？
马一冰：是的，她现在也被我们家大小姐收服了。但是我听说，一曼很不好对付，我们大小姐始终不是非常信任她。所以，我们这些人也没有完全毫无罅隙地对她。
闻言，一曼勾了勾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居然不相信我。”
楚楚却对一曼输了一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王晶抬眸问一曼，“还继续吗？”
“不用了，楚楚，把马一冰给我弄醒！”一曼给楚楚示意了一下。
“好叻！”楚楚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拿起旁边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冰水，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直接兜头冲马一冰泼了下去。
“呼啦……”
“啊啊啊……发生什么事了！下大雨了下大雨了！”马一冰触电般从床上坐了起来，狼狈地抬手去抹脸上头上的水。
楚楚“啪”一声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短暂的不适应之后，马一冰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
皱眉，“一曼，楚楚，怎么了这是？”
自己怎么浑身是水……做水疗也不至于这样吧！
楚楚正要开口，一曼拉住她，自己上前来，在马一冰旁边坐下来，拿起手里的录音笔，把刚才催眠她录的音播放了出来。
马一冰疑惑地看着，听着，很快脸色越来越白，没了血色。
“这，这是什么？”马一冰还想装傻。
楚楚气不打一处来，“马一冰，你他妈的真没良心！曼曼对你掏心掏肺的，这么多年找你找的这么辛苦，她对你的好我都羡慕嫉妒恨！结果呢，找到你了，倒是给了你做卧底的好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