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敷衍了事儿，而是暂时我还没有功夫去做。石老大，再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
“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再失望了。”
挂了电话之后，赵灵云正准备跟林医生继续聊几句，却发现林医生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儿。
“怎么了，林医生？”
“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听过他的名字。”
“石如瞻啊，他是云南石家的小儿子，云南石家是中医世家，所以石如瞻的名字你听过倒是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石如瞻，好像是我曾经接触过的一个病人的名字。”
“同名同姓的人多了，石如瞻怎么可能是你的病人呢？他自己学中医，而且也去西方学现代医学，回国之后就自创了各种调酒的方法，这个石如瞻特别擅长配药调酒，所以被人称之为药师。林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赵灵云，你说石如瞻出国留学后来回来的，对吗？”
“是啊。”
“我印象中那个病人石如瞻也是出国留学后来回来的。这算不算也只是巧合呢？”
“林医生，你仔细想想看，你说的病人石如瞻他有什么特征呢？”
“那个病人很独特，所以我印象才会这么深刻。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而且取不下来。”
“戴面具？取不下来？”
“原来那张面具已经是长在了他的脸上，所以再也取不下来了。赵灵云，你说的石如瞻是不是戴面具的呢？”
赵灵云想到自己曾经见到药师石如瞻的时候，他倒是戴着面具，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取不下来啊？
想到这里，赵灵云就说道：“石如瞻确实戴着面具，但是我觉得那面具没有真正长在他的脸上。但是林医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你所说的石如瞻真的跟我见过的那个石如瞻，应该有些什么关联。林医生，你是什么时候见过石如瞻，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三年前，就是在上城的第一精神病院。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过去跟一个医生给石如瞻做精神状况评估，所以印象很深刻。”林医生说的非常肯定，应该不会有错。
赵灵云点点头，说道：“那林医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去第一精神病院查查你说的那个石如瞻的信息资料，医院应该会保留这些信息资料的吧？”
“我可以帮你过去查一下，但是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查出什么。”
“林医生，你还记得石如瞻是因为什么被送到第一精神病院的吗？”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只是负责过去做精神状况评估而已。”
“那你觉得石如瞻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正常，非常正常，而且思维反应都异乎常人，我感觉他根本就不是有精神方面问题的人。”
“其实说到这里，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呢？都要符合什么条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