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好？”
“谁有胆子怨皇上？”
凤染倾似笑非笑嗔他一眼：“可怜了黄贵人和玉合，白白丢了性命！”
“黄贵人死得不冤，赏菊宴上真当朕是瞎子吗？”
陌离轩眸光里夹带着一丝凌厉的精芒：“朝凤殿那个小宫女死得可惜了些！若不是她不守规矩和小庚子牵扯不清，怎么会平白无故得了这场祸事？朕知道倾儿心里惋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凤染倾一眼被看破那点小心思，只得讪讪笑了一下，的确，如果陌离轩那边早些知会她，玉合也不至于白白丢了性命。
谁不是父母生养的？她心底是有一些悲悯之心的。
可是，要一个在后宫倾轧中养成的帝王关注命如草芥的小宫女，怎么可能呢？
说到底，就算揪出背后的指使者是苏纤纤，因着朝堂上苏相手中握的权柄，暂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啊！
皇上还等着牵扯出苏相背后的黑手，来个一网打尽。
帮着苏纤纤的郑如海便成了那只鳖，因着他的侄儿小郑子犯了错，小丸子有的是手段逼着小郑子供出郑如海，小郑子骨头再硬，退一万步来说郑如海也会落得一个管教不力的名声，皇上正好趁机剥了他后宫总管的位置，剪除太后在宫中一支利箭。
承露苑的事很快传到长秋苑。
百灵小心的回禀：“太后，承露苑那边失手了！”
“什么？”
太后难以置信：“此事郑如海也掺合到里头，他行事最为周密，是如何失手的？”
“贵妃娘娘那边原本是占了上风的，事情出在承露苑的大宫女玉离身上，这个玉离和朝凤殿那个毒死的宫女是姐妹，她认出玉合身上的遗书不是亲笔所书，并顺着皇后娘娘的提点，找到了写遗书的小庚子。”
太后蹙眉：“什么？郑如海怎的如此糊涂，留下这等首尾？”
“郑如海先前倒是想下手，但是皇上身边的丸公公提前将小庚子抓起来，说他在宫里聚众赌博，罪加一等。”
百灵声音越说越小：“郑公公想再找个由头发落，结果被皇上提了去。”
“苏贵妃那边如何了？郑如海呢？”太后气急。
“苏贵妃听说被皇上降为昭仪，依着太皇太后的处罚抄满一千遍《地藏经》才能出兰香殿。郑如海那边怕是也凶多吉少了，听说皇上最后将此事交给了丸公公，以前郑如海明着是认丸公公做干儿子，他那一身细皮嫩肉，背地里没少折磨他。丸公公对郑如海恨之入骨，犯在他手里，怕是不会落到好去。”
百灵忐忑的问：“太后，郑如海那边怎么办？眼看着要选秀了，苏贵妃失势，以后凤阳郡主进了宫，怕是要得宠了，更是添了长春宫那边的势头。”
郑如海喜欢蛮僮，当初明着是认小丸子做干儿子，背地里可没少折腾他。
现在小丸子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人，郑如海犯在他手里，还不得用最阴毒的法子对付回去？
郑如海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