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荣艾琳恍然大悟,可转念一想:“哎不对啊,你父亲不在,干嘛要找你大哥?他算哪根葱?”
唐哲讽刺的扬了扬唇角:“父命不可违。”
荣艾琳瞬间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她笑笑:“好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多令人气愤的事儿,不提也罢。
荣艾琳确实能喝,最起码一般女孩子喝到她哪个量绝对已经倒下了,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能嘻嘻哈哈的跟唐哲讲笑话。
笑话讲完了,脸也笑抽了,她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你大哥为什么会比你权大?”
其实,她是真不想问的,揭人家伤疤多没品,可实在是按捺不住啊。
这该死的好奇心。
唐哲倒是不以为意,坦然回答:“因为他是老大。”
“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
荣艾琳叹口气,“那你就不能怨天尤人了,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
两人继续喝酒,桌上的菜几乎未动,脚边扔着一堆空瓶子,很萎靡的场景。
“唐总,你下午那么伤感,现在又借酒浇愁,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挺不忍心?怎么说他也是你大哥。”
“别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不忍心,更不觉得愧疚,弱肉强食的年代,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我也不喜欢泛滥我的同情心,因为别人不一定会领情。”
荣艾琳闻言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啧啧感叹:“嗯嗯,是个干大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