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 关于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本书别名:昨天刚入圣地,今天就去祖陵禁地找老祖借点东西不过分吧?嗯...顺手把圣地的创始老祖拐走...也不过分吧?论作为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从未谈过恋爱的苏白,如何能扛得住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女帝大人?小白...牵手手...小白...要抱抱...小白...在女帝甜甜糯糯的一声声小白中,苏白的态度也正在转变,从一开始的他只是为了还极寒冰魄的人情,照顾失忆且无修为的她
- 橙年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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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麻烦你们,等我了解了详细情况,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明天见。”
“再见。”
余庆东贴墙站着,中年男子转身过来的时候,露出笑脸。
“小余,好好干!”
“领导放心!”
送走了中山装男子和他的警卫,贝高阳伸了个懒腰,向一旁的沙发示意。
余庆东过去坐下,“董事长,关于明天的日程安排,您有什么指示?”
“玩家的体检报告什么时候出来?”,贝高阳问。
“快了,两天之内。”
贝高阳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余庆东不敢打扰,就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发呆。
“这次情况有些不妙,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么严重?”
“看这次谈的情况了,你……要站稳立场。”
“他妈的,这时候又让老子站稳立场了,以前是怎么说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言尽于此,大家都这么熟,我不想看到你在这个关键时刻栽跟头。”
“难道还能封禁迦南?”
“说不准。”
“……靠!”
开门声将余庆东从回忆中惊醒,他应声一看,就像被烫到一般的扭头回来。
堕落光天使约瑟芬穿着真丝浴袍,一黑、一白的羽翼收拢着,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在梳妆台前坐下。
琳琅满目的化妆和护肤用品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拧开一瓶,闻了下味道,眼睛一亮。
余庆东好奇到了极点,但他不敢看,也不敢多问。
她是谁,她是不是人,她是什么,她身上的翅膀是道具还是……
零号为什么要带她回来,是想用她占据谈判的主动,还是准备告诉这边更多的内情?
迦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玩家在现实中的身体会出现“病变”,这在他的计划中,还是意外?
“小余,小余?”
“啊,董事长您说。”
“明天的日程安排调整一下,先跟魔都的玩家碰个面,再安排下一次的……洽谈会。”
“好的,没问题!”
“玩家你们选好了吗?”
“选好了,都是……出了各种状况的,很有代表性。”
“你先跟我说说,他们都出些什么状况?”
“呃……最多的还是幻觉。”
“幻觉?”
“……也不一定是幻觉,就是线下也出现了线上的那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视野、功能甚至……技能?”
“对,对,对!”
贝高阳笑了,“有意思……你们很惊讶吧?”
余庆东苦笑,“有一个特别严重的,他在现实中杀人,还得了……经验,这是他自己说的……身体也出现了一定的变化……我们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相关的档桉您也看了吧?”
贝高阳点了点头。
“这是个比较极端的,大部分的‘幻觉’都没那么严重……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另一个玩家。”
“七号玩家?”
“对,对,这个七号把老鼠洞、野猫野狗当成了迦南的怪物和副本,能影响和改变他认定的环境,能够干扰近乎所有的监控、录音、记录设备……这太匪夷所思了,我记得您说过,现实中没有魔力,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的。”
“没错,我也很奇怪。”
“很奇怪吗?”,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说话了,是约瑟芬。
她来到近前,坐在左手边的沙发上,“灵魂是诸神都不能掌握的领域,那是神秘的核心,你的魔网恰恰……”
贝高阳用眼神制止约瑟芬继续说下去,余庆东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在滴咕,魔网,什么魔网?
余庆东:“这位女士是?”
“约瑟芬·缇娜,两翼光天使!”,堕落光天使很是倨傲的抬起下巴。
“两翼……两翼光天使?”,余庆东勉强笑着,又去看贝高阳的脸色。
贝高阳伸出手,约瑟芬起身坐在了他的膝盖上,“小余,余庆东,我的合作伙伴,帮了我很大的忙。”,很平澹的为堕落光天使介绍。
“凡人,这是给你的奖赏!”
堕落光天使伸出摊开的手掌,一枚洁白的羽毛开始泛光,然后飞起,落在余庆东的手上。
余庆东张口结舌,好一会才重新坐下,手指颤抖的捏起羽毛,艰难的道谢。
“那就这样吧,明天了解了详细情况再说?”
“那就不打扰了,董事长,约瑟芬女士,明天见。”
余庆东梦游般的走出去,身后的门一关上,几个黑西装就从暗处出来,拿走了那片发光的羽毛。
房间里,堕落光天使对贝高阳点了点头,小猫一样柔顺的蜷曲在他的怀中。
贝高阳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约瑟芬的秀发,就这样坐着,一直到天明。
早上,两人打扮妥当,像一对恋人那样的出门,先享用了酒店的丰盛早餐,才在黑西装们的护卫下,坐上戒备森严的车队,驶向市郊的一个研究所。
途中出了状况,贝高阳依稀听到了枪声,约瑟芬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我感觉这个世界很危险,但又找不到危险来自什么地方。”
贝高阳也感觉到了危险,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车厢里的黑西装恍然未觉,在他们的视觉和听觉中,贝高阳从未说过话,也没什么多余的举动。
半个小时后,余庆东满头大汗的上来,车队才继续前进。
余庆东:“抱歉,出了点状况。”
贝高阳什么都没问。
两个小时后才赶到一个表面看起来破旧的研究所,乘坐电梯,进入核防工事般的地下,见到了第一个发生了某种‘病变’的玩家。
这是个厚厚的水泥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游戏头盔放在床头,一个瘦削、单薄、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坐在床上。
厚厚的合金门打开,贝高阳走进去,青年男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就激动的跳了起来,“军团长大人,您终于来了。”
贝高阳的精神力量激荡室内,强大的感知将男子的所有外露的特征信息都纳入监测之内。
——没有发现异常。
他笑道:“孩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青年男子露出游戏里常见的笑,很谄媚,“我要拿金牌,军团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