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嘲笑冯佳禾，连人家亲孙女都不认识，竟然还敢卖弄这层关系。
冯佳禾顿时面红耳赤。
那个小女孩竟然就是纪恩宝？
她记得几年前看见纪恩宝的时候，纪恩宝还是个胖妞，怎么现在……
冯佳禾有点没脸再呆下去，快速离开了餐厅。
而餐厅门外，拐角的花园里。
陆清染和闻意零还没有离开。
闻意零想从陆清染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陆清染却握紧了闻意零的腰肢不放。
闻意零无奈地望着陆清染。
“陆教授，那位冯小姐已经走了，你可以放手了。”
她以为陆清染只是逢场作戏，拉她做挡箭牌的。
所以心里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做出平静的样子。
陆清染依旧看着他，没放手。
闻意零瞪着眼睛。
“陆清染，你有完没完啊？快放手啊，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陆清染唇微微动了动。
“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闻意零理解的点点头。
“陆教授，不管别人如何说你，我是相信你的为人的，你肯定不会刻意去跟踪别人。”
陆清染清浅双眸依旧定定的看闻意零。
只是他眼眸中的色彩比刚才更加的浓郁。
“我指的，不是这个。”
闻意零不解的看着陆清染。
“那你指的什么？”
陆清染一字一句，说：“我留在国内做你的导师，陪你在闻家经历风风雨雨，护你周全，你认为我是为了做好人好事服务社会奉献自己吗？”
他一双深眸紧紧的锁着闻意零。
闻意零就那么茫然无比的看着他。
陆清染的目光和她对视了半晌，终于泄气地问：“闻意零，你懂我的意思吗？”
闻意零摇头，“不懂。”
陆清染此刻有种很心塞的感觉。
好像他对闻意零所有表达自己爱意的行为，都是在自作多情。
他有些闷闷的说：“算了。”
要是再说下去，他和冯佳禾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陆清染转身就走，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我送你回家，走吧。”
闻意零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陆清染的背影，看了许久。
陆清染没见她跟上，正想回头，却听闻意零声音闷闷的传过来。
“陆清染，其实我懂。”
她说：“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我也想过，如果你说了我应该怎样回答你才算是美好，我打了很多的草稿，但到了现在，你真的面对我说出来，我却一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回……”
陆清染浑身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