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讷愤怒之下。脱口而出。
刁冉冉头皮一麻。已经吓疯了。她跳起來。冲上去一把捂住了乔言讷的嘴。
孩子。他怎么能够在这里提到那件事。
乔言讷自知失言。那件事是他和刁冉冉之间的最大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拿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说说。所以。他立即闭嘴。
刁冉冉的眼眶已经泛红。她愣愣地收回手。想要拉开和乔言讷的距离。
但他却已经快了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再一次拉向自己。
“抱歉。我不该这么直白地说出來。我忘了。那件事……其实对你的伤害是最大的……冉冉。你和那个战……”
乔言讷急急说道。还想要再说什么。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呼唤。
“言讷。言讷。哎。你们有沒有见到乔先生……”
很显然。温逸彤正在寻找着乔言讷。
刁冉冉急忙抽回了手。第一时间更新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她好不容易才站稳。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怕温逸彤察觉到自己和乔言讷之间的异常。所以逃也似的一直冲到了走廊的尽头。
站在走廊的尽头。刁冉冉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
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颤抖。
如果刚才的情形。真的被温逸彤或者战行川看见。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为自己辩解。
呼出一口气。刁冉冉看了一眼腕表。决定回去找战行川。差不多的话。他们可以离开这里。返回医院了。
刚一转身。她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战行川就在她的背后。大概距离七、八米的距离。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
來这里只有一个方向。也就是说。战行川是从她刚才走过來的那个方向。一路跟來的。
刁冉冉立即垂下双眼。不敢去和他对视。
她不知道。他已经來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见自己和乔言讷纠缠在一起。甚至更不知道。他有沒有听见那句话。
可怕的沉默。
谁也不说话。
战行川只是那样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无法轻易分辨的东西。
刁冉冉盯了半天脚尖。她知道。一直这么不出声音其实才是最危险的。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战行川。扯了扯嘴角。小声问道:“你都好了吗。身体要紧。我们跟他们打声招呼。先走吧。”
说完。她就朝着他走过去。想要推他离开这里。
不料想。战行川推了一下轮椅。避开了她伸过來的手。
刁冉冉顿时有些尴尬。一只手还伸在半空中。却抓了个空。
“我沒有听清楚。什么孩子。谁和谁有了孩子。”
他眼神危险地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至于她刚才和乔言讷的对话。因为隔得比较远。他沒法听清。
就在刁冉冉走进女洗手间后不久。战行川也因为内急。所以到了对面的男洗手间。
他在里面的时候。听见门外似乎有人说话。加上自己行动不便。推起轮椅比较麻烦。战行川不想随随便便就接收到同情的目光。所以他就沒有马上出去。
沒想到。他居然听到自己的妻子在和别的男人说着一些不想被人听见的话。
刁冉冉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全都褪去了。
果然。他还是听见了。
“不、不是……沒什么孩子……”
她把那只手飞快地收回來。垂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几个指甲都狠狠地嵌在了掌心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战行川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或者说。她的话是把他当成了傻子。
“对了。我记得有一晚。你忽然向温逸彤求助……啊哈。那天你应该是去参加了乔言讷的生日派对。然后他心脏病犯了被送到医院抢救。那件事。你只对我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应该就是你们刚才说的了。孩子。谁的孩子。你的。你和他的。”
他咄咄逼人。似乎一定要问个清楚不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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